“为什么不说话?”
罗湘雯问,风吹着她的头发,在夜晚的璀璨霓虹中是那样的美丽温柔。
沈英杰仿佛心中忐忑,不敢轻易回答,半天继续吟诗道:
我谈情说爱的日子将一去不返,
少女也好,妇人也好,寡妇更不消说,
她们的魅力再不能将我魅惑,
我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生活。
心灵的情投意合已没有指望,
就连葡萄美酒也不让我多喝;
可是一个好绅士总得有点嗜好,
我想,我今后只有贪恋金银财宝。
沈英杰吟到这里,又停了下来,罗湘雯自然地接上了:
我这人喜欢探究人生哲理,
常常用这些话宽慰自己:
古往今来万物有生必有死,
生命有如草芥,等着死神割刈;
你的青春岁月过得还算差不离,
即使再活一遍,也还会一命归西,
感谢你的命星吧,情况不算太糟,
还是读你的《圣经》,看管好你的钱包。
罗湘雯吟罢了,沈英杰叹了口气,说:“唉,连老婆都没了,钱包再鼓,又有什么意思呢?”
罗湘雯听了沈英杰的话,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沈英杰被她笑愣住了,忙问道:“你笑什么?”
“我高兴,,所以就笑了。”罗湘雯说,顿了顿又问道,“你为什么一直认为我会执意和你离婚呢?”
“难道不是吗?这段时间我一直努力想挽回我们的感情,你却没有一次放在心上。那天我给你打了许多次电话,你手机一直关机,不就是不想接我的电话吗?这一切不都是最好的证明吗?”
沈英杰的“控诉”让罗湘雯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她想,此刻也该是他们好好的、开诚布公的,沟通一下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