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他?”罗富叫道,“他儿子亲口告诉我的!”
“既然是罗宇说的,那就更不能信了。”
罗湘雯说,“一定是大伯给你钱时,让罗宇看见了,他便跟出来在半路上劫你。至于他说是在执行大伯的命令,我看他是为了让你从此死心,别再指望从他爸爸那儿要钱,即使罗宇真的是被人指使的,指使他的人也不会是大伯,而是他的妈妈或姐姐。”
“罗宇,这个小畜生,等我好了我要去打断他的腿!”罗富叫道。
“如果你不去找大伯要钱,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罗湘雯说,“三叔,以后咱长点志气,别总去求人家施舍了,行不行?本来都是一家人,现在弄成这样,说什么打来打去的,听着就生气。”
罗富听了侄女的话不言语了,只是黑着脸,他也很生气。
罗富打完了针,罗湘雯想要带他回家。他不想见到家里那些人,觉得没脸面对,便装着头很痛,要留在医院里观察。
罗湘雯只好帮他办了住院的手续,安顿他住了院儿后,她先回家了。
在路上,她买了一只老母鸡,准备回家熬鸡汤拿给三叔喝。
罗湘雯回到家里边熬鸡汤边偷偷把三叔被罗宇打住院的事跟妈妈讲了。
李慈听了自然是叹气,既怨罗富不争气,又恨罗宇禽兽不如。
她叮咛女儿这件事别让罗雷和罗震知道了,两个孩子年轻气盛,不知道又要惹出什么事。
罗湘雯点头,她也是这样想的。
等到罗湘雯用保温饭盒装着鸡汤回到医院时,三叔却不见了。
罗湘雯找医护人员打听才知道自己走后,三叔就出院走了。
罗湘雯真是又生气又无奈。
她回家把这件事告诉母亲,李慈也没有办法,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母女二人光顾着说话了,却不曾想她们的话被写着作业的罗湘雪听去了。
晚上两个哥哥一回来,罗湘雪马上把自己偷听来的秘密,毫保留地说给了他们听。
罗雷和罗震听了妹妹的话,真是怒发冲冠,罗雷气得握着拳头的手直哆嗦,眼睛血红。
虽然自己的爹不争气,可毕竟也是自己的父亲,听说让别人打了,也无法接受!
罗震忙来安慰他:“你别太生气了,我们去找罗宇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