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个赵同志,不过我看他们不像刚认识的。”

裴奶奶脸都黑了,问裴鹤川。

“真的?”

裴鹤川点头,上前又把那瓶酒收走,对上老爷子意犹未尽的目光,他叮嘱道。

“既然不能喝就别喝了,这东西放着也行,就当收藏。”

见他大大方方承认,江敏浑身血液倒流,心都碎了。

这么几年,裴鹤川身边不是没有莺莺燕燕,但他从来都没正眼见过。

可这次,她总觉得不一样,心下忐忑不安。

红着眼圈差点落泪,江敏掐了掐掌心,伤心地看向裴奶奶求助。

裴奶奶递了个安抚的眼神,忍着怒意套话。

“那姑娘多大了?什么单位的?”

裴鹤川听出她语气里的质问,敷衍回了句。

“比我小点,普通人家。”

连什么单位都不肯说,这么护着?

裴奶奶心下冷哼,普通人家就送这么贵的酒,恐怕要了差不多一个月工资吧?为了攀高枝还真是处心积虑,指不定还提前打听过。

这样的女人,和之前那个姓徐的有什么区别?

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狐狸精,因为那个姓徐的,还把她和大儿子母子情分都搞僵了。

“到时候带回来给你们认识就知道了。”

还要带回家?

裴奶奶懒得听这些,拍拍江敏的手,追问裴鹤川。

“你在外面认识了别的女同志,那我们敏敏怎么办?敏敏这些年一直围着你转,心思都在你身上,眼看岁数也不小了,不给人家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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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鹤川瞥了眼乖巧的江敏,垂着眉眼独自黯然神伤,我见犹怜。

只可惜他混的是军营,不懂什么怜香惜玉,见状面无表情回。

“江同志是二婶外甥女,原本只是过来借居几年,你老人家舍不得她走,非要留在身边。真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