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木牌乖顺的飞向手心。
太宰治俏皮的从头上摘下不存在的帽子向她敬礼:“向你问好,planA小姐。”
“我的荣幸,这位失礼的先生。”透茗回以微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但我还在生气呢。”
太宰治眨眨眼,嗓音如蜜糖般甜蜜:“对不起嘛~”
轻哼一声,透茗嘲笑着他口中不知有几分真诚的歉意,但还是回道:“好吧,我勉强原谅你。”
她收起笑容,正色道:“我可以允诺一人的愿望,但你们都并非与我约定之人,因此还请现在决定好这个愿望属于谁。”
这就表明了她中立的态度,目前为止,透茗对为谁实现愿望这件事没有任何的偏向。
在他人看不见的视角中,两人的胸前皆是亮的惊人,足有一整页之大的碎片。
话说这么大还能叫碎片了吗?
刚刚透茗和太宰治耍宝聊天的时候,陀思的目光一直在打量白发精灵手中托起的木牌。
木牌飞到她手中后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金色的能量流转其中,组成了一排隐隐约约的神秘字符。
陀思看不懂,却不妨碍他看出这行文字的优雅与郑重。
当然,如果他看得懂精灵文的话就会知道,这行文字中写着透茗的名字,意思大概就和“最终解释权归透茗所有”差不多。
“死鼠之屋”的幕后首领,全名为费奥多尔·M·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男人叹了一口气。
无论是透茗还是太宰治,都比他预想中来的早了那么一点点。
这表示他对他们的能力还是小看了。
就是这么一点点,就足以让他在这场原本势均力敌的对弈中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但被抓住尾巴的老鼠还是要挣扎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