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天元很无奈的想让他的老婆们不要这么紧张,三个人一起蹲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盯着锅里的手骨太夸张了。

于是他的三个妻子就决定轮流盯着锅里骨头的状态,三个小时加三个小时,一共六个小时,其实并不算多的。

于是她们紧张的看到,锅底一层浅浅的血液,在阳光和月光的照耀下竟然渐渐开始变少消失了,不对,应该是被天元大人的那截骨头吸收掉了。

在阳光里,骨头中渐渐出现了绿色的丝线一般的东西,在苍白的手骨上生长缠绕着,接着放到月光下以后,那绿色的丝线又渐渐褪去了。

等到正正好吸收完三个小时的月光,那丝线已经是彻底褪去,骨头变回了原本苍白的模样,只是多了几分光泽。

三人面面相觑,这是从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场景,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是不是正常的,于是按照嘱咐完成了三个小时日光三个小时月光以后,心里的紧张并没有褪去,反而更加忐忑了。

她们就这样怀着忐忑的心情,在宇髄天元哭笑不得的目光中等待着透茗的到来。

透茗追着那几只偷日轮刀的肌肉忍鼠到宇髄家的时候,已经是快到正午了,她拎着几只被藤蔓捆起来的小偷鼠进了宇髄家,看见在门口等待的雏鹤。

长发女人的表情先是看到透茗的欣喜,再是看到她手上拎着的自家忍鼠的惊讶与疑惑,夹杂着某种不详的预感。

雏鹤上前询问她手中的忍鼠:“透小姐,这是?您为什么会绑着我们家的忍鼠过来?”

把手中的小偷鼠递给扎着高马尾的长发女人,透茗说:“这几只奇怪的老鼠偷走了我的日轮刀,我一路追过来的。”

“怎么会!这,这......”雏鹤接过忍鼠,慌乱而又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事实上应该说她也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哼”巴巴诺尔落在透茗的脑袋上,生气的叫道:“你们这些恩将仇报的可恶人类,我家小鬼帮了你们,你们居然派这群小老鼠来偷东西。”

“不是的”雏鹤生怕透茗误会从而不愿意为天元大人治手,连忙解释:“我们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事实上我们也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