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搜索一遍，答案是无。

“这么超纲吗？”

司孟晨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嗯，这道什么平行四边形看起来是应该能做……”

十分钟后。

“怎么这么难啊！！”

司孟晨抓耳挠腮，汗流浃背，这玩意也太……

考试结束的铃声打响，司孟晨灰头土脸地走出教室。

……

“二次函数？上学期就学了啊？”

午饭间，张扶旋听着司孟晨的抱怨，也是诧异地开口道。

“上学期？”

司孟晨夹菜的手呆滞在空中。

上学期……

“那最后一章不是一次函数吗？”

司孟晨问道，他记得，那个什么函数就是带一个值进去，然后可以求出一个值，当时他还不理解，费了好大的劲才搞会。

“顶点开口……最大最小值……”

司孟晨回忆着试卷上的问题，不禁苦笑道。

“哦，也对，你转学了嘛！”

张扶旋说道。

“反正我们上的挺快的，上学期已经在学这学期的东西了……”

“虽然我学的很烂就是了，但还是记得一点的。”

张扶旋说着，随即好奇地看向司孟晨，“你们不是这样子的吗？”

“肯定不是啊。”

司孟晨欲哭无泪。

“没事，我相信你，你这么牛，补回来分分钟的事！”

张扶旋笑道。

“但愿吧。”

司孟晨内心危机感爆棚，心里浮现起董云伯的身影。

“我这么菜，下午测验成绩一出，该不会被干死吧？”

……

午休时间。

因为天气炎热，司孟晨干脆就穿着短袖枕在被子上。

下午两点半才上课，可以爽爽睡。

肤感正好，司孟晨靠着被子很快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的，总感觉有人在摆弄自己。

好像是抽出了脑后的东西。

“……”

感觉到身上好像铺上了一层东西，司孟晨睡眼惺忪地醒来，映入眼帘的是董云伯的脸。

那是他第一次看清楚董云伯的脸，他的眼睛略显深邃，还有着黑黑的眼圈，和那雷厉风行青年男子的形象完全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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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着被子睡，小心感冒。”

董云伯看着司孟晨，说道。

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很熟悉了。

董云伯将司孟晨的头托起，把枕头塞进，又把被子拉上。

然后，董云伯静悄悄地离开了宿舍。

“……”

司孟晨顿时睡意全无，老脸一红。

这算什么？铁汉柔情？

这真的和那个又严厉又凶的班主任是一个人？

寝室里其他人睡得正香。

司孟晨还是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满身大汗。

盖被子热的。

应董云伯的要求，大家两点二十就全坐到教室里了。

这十分钟自由活动，主要是拿来醒瞌睡。

教室里的人叽叽喳喳，司孟晨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孤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