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诚看着走在前方，和他介绍着各种建筑的张悦云，周围则是很多年轻的大学生，他们或成群结队、或孤身一人、或步伐紧张、或悠闲漫步，两人在其中没有任何违和感，仿佛他们本该就像这样，一起在校园里散步……

如果没有黯界的话……

姜诚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多如果啊！他不敢往下想了……

“姜诚……你怎么了？”张悦云觉得姜诚有些奇怪。

“没什么，就是感觉读书真好啊。”姜诚笑了。

张悦云看着他的笑容，犹豫了一会儿后说道：“其实你可以来上学的吧？”

姜诚的工作其实并不多，就是保护通界点的安全而已，而3年以来，也才出现了18个通界点，就算他需要配合研究，他也应该可以来校园体验的。

“是的，不过是我自己选择了辍学的，当时顾叔也不同意，劝了我好久。”姜诚点头，如果询问的人是张悦云的话，他也愿意告诉她。

“只是……我觉得我和你们不一样了。”姜诚抬起手，捏了捏拳头：“这份力量……很强大，远比黯兽强大！比起它们，我……可能更像怪物。”

姜诚想到了一些事……

“不对！是你拯救了我！”张悦云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她的话语很坚定。

“你不是怪物，你是我的英雄！”

姜诚看向她，觉得她的眼睛很美……

“是啊，我不是怪物……”姜诚笑了，然后不等张悦云说话，后退了一步，把小熊玩偶递给张悦云。

“我先回去了。”说完姜诚就走了，他不敢留在那里了。

英雄吗？姜诚苦笑，脑海里浮现的，是变成小男孩的黯兽……

张悦云看着像是逃跑一样的姜诚，有些无奈，拿出小熊打了几拳，才往宿舍走去。

……

回到宿舍，发现陈瑶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面朝墙。

张悦云想到了什么，笑出声来。

“如果你真的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