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过河拆桥,你这河都还没过呢就想着拆桥了?”周玉卿径直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这一喝才发现茶水是凉的,不过也对,毕竟如今的肖蘅是个得了失魂症的人,房中自然不可能时时备着温热的茶水。
“不说也行,后果自负。”肖蘅静坐在一旁,神色极为冷淡。
他已经提醒过了,事后可别怪他没有说清楚。
不懂肖蘅是何用意,但周玉卿还是看出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登时将查到的消息一一道出:“恒王府中的确有一位三十余岁的妇人,但是不是郡主还无法证实,还有......与他勾结之人正是恒王。”
肖蘅眸光暗了暗,许久才道:“国之祭祀那日便是我苏醒之时,回去准备吧。”
‘昏迷’许久,这段时日京城波谲云诡,暗流涌动,他也是时候该苏醒了。
当天夜里。
云鹤和云舟找到南絮,请求她带着肖蘅一同回定远侯府。
南絮一下便站起,皱眉问:“让他回府?你们是认真的?”
云鹤郑重点头:“请世子妃信我们一回,我们定会护好世子的安危。”
南絮回头望向仍‘昏迷不醒’的肖蘅,并未反对,“既然已经决定,那便将人带回吧。”
“我们的意思是......世子妃也要一同回府。”云鹤微微低头,这是世子的意思,也是唯一能保世子妃声誉的方法。
“好,天色将明之际,你带人来接。”
妇好堂是她的产业,这件事她不想透露出去。
所以只能在无人之时将肖蘅移上马车,送回定远侯府。
五日之后便是国之祭祀的大日子,她猜测那日一定有事发生,这或许正是肖蘅坚持回府的原因。
至于为何偏要带着她一同回府,她想或许是她还存在什么利用价值。
天色未明,南絮和肖蘅已坐上定远侯府的马车。
马车围着街道绕了三圈,才在天色大亮之时停在定远侯府门口。
靠着车厢迷了一小会儿的南絮并不知晓马车绕道之事。
感觉到马车停下,就迷迷糊糊地蹦下了马车。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