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白羽，又躲开了他的眼神，深怕他猜透了自己的心思。

这时白羽又说道，“而且只要我死掉，世上就再无人知帝国无双对你下药的事。”

“你是西疆圣地尊贵的圣女殿下，颜面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为什么不那样做？”

他一连串问出了很多此前想问的话，她作为西疆圣地的圣女，应该杀伐果断的，就像解决合欢宗四大宗妃那样，哪怕要放了她们，也不会给她们活着出来的机会。

“连你自己都说斩草要除根，不然春风吹又生，可你却把我这个可能会坏你名声的祸害给留下了。不仅留下了，还要反过来护着我。为什么？”

“我哪儿知道为什么？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蔡盈姬被问得急了，语气有些冲。

白羽盯着她的侧颜，说道，“除非……”

“除非什么？”蔡盈姬反问道。

他顿了一顿道，“除非你在意我。”

“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蔡盈姬矢口否认，脸色耳朵却控制不住一片绯红，心跳莫名其妙地跳的很快。

因为被说中了心思，反而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有！”白羽看着有些发慌的她，说道，“谢谢你，二老婆。”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蔡盈姬感觉被调戏了，气冲冲地走了过来，拧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说道，“没有了你，山河太阳月亮星星都是多余！我蔡盈姬这辈子离不开你了，行了吧？！”

她喘着粗重的气息，气恼中又带着温柔，神识瞬间消散在了白羽的识海。

“真的吗？”白羽追问道。

“你不是爱听吗？管我是真是假……”蔡盈姬的回音回荡在他识海，人却早已不在了。

她很想直接怼上去说一顿白羽，说他再刨根问底，不就是想听这种话吗？

“哼……既然如此，本殿下就说给你听了！看你还不被我迷得五素八荤的，以后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咄咄逼人！”她心中嘀咕着，“他好像已经发现我舍不得动他了，一再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