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没有醒来。
凯蒂巴尔默默在一旁说道,“如果他醒过来的话,下次就让你来哄他入睡。”
灵鳄悻悻的将狗尾巴草扔到一边。
“老大,这小子我们养了快一年了,怎么还是没有展露出他的异能啊?”
“不急。”凯蒂巴尔闲庭信步的朝前方走去,“这样完美的杰作当然要供那些站在高处的贵族们欣赏,岂是我们这些下等人能随意见到的?”
“哦。”
“不过你也不要心急,既然冷月也来到了这里,那自然要比较一下究竟是灵童更厉害,还是诺贝斯特的冷月队长更厉害了。”
灵鳄对异能界了解的不多,在这之前,他不过是一个酒吧驻唱的歌手,靠着那点微薄的工资勉强让他在城市的某个单身公寓里生活。
直到有一天,酒吧经理来到他面前,跟他说酒吧里来了一位有钱的肥羊,只需要过去跟那位女士喝一杯,就能拿到两千元的分成。
看着那位面相尚且可以说的过去,穿金戴银,全身上下尽是名牌的女士,灵鳄稍加思索,就点点头同意过去陪那位女士喝一杯。
毕竟两千元足够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过的舒服点。
看着那位贵妇脸上收不住的笑容,一旁其他顾客的夸赞和起哄,他将桌子上那一杯鲜红色的饮料一饮而尽。
音乐的吵闹声,人们劲爆的舞蹈,让灵鳄昏昏欲睡,很快便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等灵鳄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头晕目眩,浑身酸软无力,内心空洞。
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自己是饿还是渴,不知道自己究竟丢了什么,从那天起,灵鳄变得萎靡不振,直到他在某天洗澡的时候,看到了自己手臂上的几个针孔。
许多事情只有零次或者n次,许多东西沾染上后就别再想逃离。
灵鳄一次又一次找到那位富婆,喝下那种饮料,得到一时欢愉,一时洒脱,随后浑浑噩噩醒来,看着那昏暗的天空如同自己的命运。
药劲过去后,便是空虚。
他倾家荡产,将自己拥有的一切全部变卖,只为了那些带给他短暂快乐的东西。
他也曾经找过那些喂给他药物的人讨要说法,但那并非是灵鳄这样在一个城市里打工的人能够对付的,他就像一条败犬一样被扔在旁边巷子的垃圾桶旁。
双眼深深陷入眼窝,灵鳄趴在地上,只希望自己的生命快速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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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人,就和那些屠宰场里待宰的猪没什么两样。”
凯蒂巴尔撑着一柄遮阳伞,走到如同败犬的灵鳄身旁。
“我说你啊,想不想重新活一次呢?”凯蒂巴尔的披风下,是一双虽然苍老但闪烁着精明光芒的眼睛,岁月的沧桑在他的脸上雕刻下痕迹,却带不走他的魅力。
“我这里有一种比那些药品更加让人欲罢不能的药品,是一种细胞,如果你能戒掉自己的‘瘾’,那我就把他当作奖励送给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