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轩的脸色变了变，随即露出一抹苦笑。“我明白了，沈大人，你也不相信他。可是，和你相比，至少李秋华让我看到了一点希望，而你……你似乎已经走入了死胡同。”

沈如烟的眼神闪过一丝锐利，突然伸手抓住了程轩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直视自己。“希望？你觉得你的背叛能带给你希望？程轩，我给你一个机会，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到底背后是谁在支持你。”

程轩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知道，沈如烟的耐心已经快到了极限，一旦她彻底决心对付自己，后果将不堪设想。可是，面对她如此逼人的气势，程轩终于没有再忍耐下去，低声道：“你猜对了，是李秋华背后的势力，是他支持了我的决定。”

沈如烟紧握程轩的下巴，脸色一沉。“李秋华的背后，是什么势力？”

程轩低下头，声音几乎听不见：“……是那群东域的商贾，他们控制着整个王朝南部的贸易路线，也有一些军中高层与他们有所牵连。李秋华的支持，不单单是通过武力，还有背后的这些势力。”

沈如烟听后心中一震。东域商贾，南部贸易路线，这些关乎王朝经济命脉的势力，早已埋伏在了她的视野之外。她一直以为自己稳固的经济根基，原来早已成为敌人攻击的切入口。

“你果然是把所有的机会赌在了李秋华身上。”沈如烟冷笑，“但你错了，程轩，他的支持并不是你能依赖的保障，反而将是你最大的陷阱。你终究会成为他弃之如敝履的牺牲品。”

程轩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低下头，疲惫至极。“沈大人，我早该知道，背叛的代价如此之大。”

沈如烟松开了手，冷冷地看着他。“你的背叛，已经没有回头路，你和李秋华，终究会自食其果。”

沈如烟转身，冷静地发出命令：“带走他，押入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