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春泰本来亦知秦向雪的事。虽然郑长天说的有诸多不实,可是大概能推想发生了什么事。
他郑重批评了郑长天说道:“你身为我的长子,也是将来天长山有最有可能接任的人之一,就连这样都忍不住吗?日后怎么办大事?你可以恨他,也可以记仇,甚至可以把他们灭了,但不是现在!我天长山的大法阵马上就要布设完工,一切等布置好法阵正式启用之后,再缓缓图之。你明白了没有?”
郑长天咬咬牙只好点头说道:“孩儿明白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待会儿你给他们道个歉,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一定要把这事情给缓下来,一切待到完成法阵之后再说。如若因为此事害得法阵设不成,日后宗门长老定会把账算在你身上,你就别旨意当掌门了!”郑春泰提醒道。
“孩儿清楚。”郑长天说道,一颗汗珠从额头滑落下来。
宗门不像世家,宗门的位置不是父传子,而是由掌门人或长老推荐,要经过各长老的表决才能就任。倘若郑长天犯了大错影响了宗门,那他日后要成为掌门人就会变得困难重重。
郑春泰带着郑长天来了,带着三颗天长山的治伤灵药百转雄参丸以及五块天灵石,可谓是厚礼。
“黄公子,在下一时糊涂误会了你,回去之后已想清楚全是我的错,我已经向向雪认错了,也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郑长天躬身一礼,弯腰姿势很标准熟练。
黄承河大手一挥:“罢了!”他知道自己和朝霞山众人在此寄人篱下讨不到好,只好先息事宁人。
“既然冲突的当事人没有异议,我亦不说什么,但日后若有反复,别怪我不仁义。法阵我还是会继续做,郑掌门就请放心吧!”信阳子淡淡地说道。
“有劳了。”郑春泰满脸堆笑,犹如一只煮熟了的狗头,又跟信阳子客套了几句,才带着郑长天离去。
黄承河经过苏子农输入真气调理,肩膀的经脉通了大部分。
苏子农拿过百转雄参丸,割下一小块放进嘴里。
过了半天确定没有毒才让黄承河服用。
这药丸的确有奇效,根本用不着三颗。只吃了一颗便有起色,黄承河的其余经脉也缓缓畅通了。
“我说的没错吧!”信阳子摇头说,“这风水格局住在山顶上的人格局会变小,继而会发疯的。咱们还是赶紧完事,快快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