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的宝剑可还使得?只要姑娘愿意与我同饮几杯浊酒,陪我吃顿饭,我便把这宝剑赠你如何?”黄承河循循善诱。
“你当本姑娘是何人?随随便便与你同桌吃喝么?你宝剑虽好,我却对你这副尊容没有胃口!”秦向雪冷笑说道。
“姑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黄承河变成恐吓。
“我偏要吃罚酒,怎么样?你能把我如何?”秦向雪大怒,瞪大眼睛像铜铃。
黄承河忽然出手,在秦向雪娇嫩的脸蛋上捏了一把,口里说道:“确实很嫩很滑!”
秦向雪恼羞成怒,伸手向丫环取剑。
可是黄承河不让她有这机会,一转身到了秦向雪的侧面,伸手在她背后穴位一点,秦向雪便不能动弹。
“你竟敢向本小姐动手?”秦向雪惊奇喊道,“不怕告诉你,我便是秦天庄的小姐秦向雪。假若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让你死无全尸!”秦向雪这时候搬出自己世家名堂来吓唬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不让我动,我偏要动!我不但要动,还要……”说着说着,他竟伸手解开了秦向雪衣领下的第一颗纽扣。
那丫环拔出宝剑冲上来,正要刺黄承河,可是她的修为比较低,根本不是黄承河的对手。黄承河只用了一招,点了她的穴位。
“哈哈哈,你这丫头身手更差,不过模样长得还可以,便宜了后面那一位仁兄。”黄承河一阵奸笑,用手指着苏子农。
“兔子先生适可而止吧!”苏子农怕黄承河把事情闹大收不了场,适时提醒。
“没事,我自有分寸。”说着伸手准备解开第二颗纽扣。
秦向雪羞愧难当,又气愤异常,忽然哇一声哭了起来,眼泪巴拉巴拉的像粒粒珍珠一般滚落下来。
“哎,你怎么说哭便哭,毫无预兆!别哭别哭,不好玩!”这时候黄承河慌了。他最见不得姑娘哭,急忙笨手笨脚帮秦向雪擦去眼泪。
秦向雪见他动手动脚又来摸自己的脸,哭得更大声了,嘴扁得像一条大草鱼嘴。
“是我!你不认得我了么?向雪妹妹!我是黄承河,和你闹着玩呢!”黄承河无可奈何地说道,随即把头脸上的易容抹去,露出本来的样子。
秦向雪认出了黄承河,却还是气愤难当,嘟长着嘴,虽然没哭却不说话,眼睛看着一旁。
黄承河连忙解开了秦向雪和那丫环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