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承河则不然,别人奇异目光看他,他便看回去,眼神坚定,这时反而是别人的眼光要移开。
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便是别人。
“这澡堂规模比上次那里要小一些,种的树叶最大块的只有两寸,根本没有上次那种芭蕉大叶子。所以我准备的这种短裤是最聪明之举。另外我还考察了整个澡堂,设计好了逃生路线。这回咱们绝不能往右边去,那里全是女子!有危险直接往北去,咱们的物品就在这泡池旁边。”黄承河得意洋洋的一一道来,认为自己考虑周详,滴水不漏,天衣无缝。
“你说那寻血猎犬什么时候能找过来?”苏子农边搓肚子边问,“咱们在客栈那么多天,他们也该追上来了。可是当时咱们全身药味,那猎犬未必能找到。现在估计不远了……“
话音刚落,澡堂大门一声犬吠,五个黑衣人闯了进来。
“你这乌鸦嘴!”黄承河拉着苏子农,两人迅速拿起衣服物品往北飞奔,出到一条大街。
路上行人匆匆,同样是热闹非凡,全都像是看笑话一样看着二人。
两人垂下头,满脸通红,忙向街尾奔去。
这次更惨的是,由于刚拆了头脸上的药物纱布,尚未来得及乔装易容,而是真面目示人。
如此帅气的真实脸容,就更加多人看了。许多女子瞪大着眼,边看边窃笑,脸儿红通通。
去到街尾茶馆转角,冷不防有人喊道:“哟!那不是黄承河?黄兄,怎地如此装容打扮?是一种新潮流还是搞泼水节?”一名年纪相仿的黄衣公子笑着喊他。
“你认错人了,白兄!”黄承河连忙用手遮盖着脸,匆匆往前跑去。
“黄兄,黄兄,你着急去哪里呀?不会认错人,化成灰都认得。不然你怎么知道我姓白,快来喝茶聊聊近况……”后面那白公子还在招手不停地絮絮叨叨说话。
路过衙门,里面的衙差看见二人,认为有损本城形象,三四个人奋起直追,在后面喊:“前面二人,为何裸奔?不成体统!快点束手就擒!”
“衙差大哥,我们俩也不想啊,逃命要紧,不好意思了!”黄承河边跑边叫,回头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