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蓓蓓也觉得很有可能,两人觉得还是拭目以待吧!
文可可考虑了两天,还是豁出去了,她走进了文老大的书房。
自从文蓓蓓担任董事长以后,文老大深居简出,几乎整天在书房里待着,只是偶尔到院子里的假山附近去散散步。
看到文可可走进来,他和颜悦色地说:“可可,你很少主动来我这里,是有什么难处要对我说吗?”
文可可扑通一声跪在了文老大面前,哭泣着说:“大伯,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您,我染上了赌博的恶习,从那个秘密账户里,先后拿了300多万,都让我输了!最近我又一次欠了300万,如果在一周内还不上的话,他们就会要我的命!”
文老大不动声色地说:“就这件事吗?”
文可可吃惊地看向文老大,没有想象中的雷霆之怒,文老大很平静,就像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大伯,您不责怪我吗?”文可可忐忑地问道。
“可可,你知道错了吗?”文老大和善地说。
“大伯,我真的知道错了,第一,我不该去赌钱;第二,我不该动用秘密账户的钱;第三,我不该不识好歹地继续欠下赌债,从而把自己逼入了绝境。”文可可痛哭流涕地说着。
“能够知道自己错了,这就是很好,也是一个很大的进步。钱是身外之物,没有了可以再挣,但你必须知道是怎么输得钱?会不会有人给你做的局?”文老大循循善诱道。
文可可狠了狠心,就把这次打麻将输钱的过程说了出来。
听完她的讲述,文老大哈哈大笑道:“可可,这是一个多么明显的局呀!他们为了抓住你的把柄,撬开你的嘴,可谓是处心积虑,包括你的堂妹,蓓蓓,都参与进去了!既然明白了怎么回事,事情就简单了。前边你拿的钱,就算给你的封口费,一笔勾销。后边蓓蓓给你拿的钱,就那么待着吧,不用还,也不用提这件事了。”
文可可目瞪口呆地说:“大伯,就这么简单吗?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吗?”
文老大冷笑道:“竟敢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你们还是嫩了点,你回去吧!从今往后,你再敢私自动用一分钱,那么你就不会再见到明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