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扬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涨红了脸,怒声道:“父亲勤政为国十数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堪受他如此凌辱!”
“还有更难听的呢!说我们名家管教不严,辱没门风!还说,名诚、名信屡次违法乱纪,让他们主动投案自首!”
“大伯父救我!”名诚哀嚎起来,连连磕头。
“行了!看你像什么样子!”名修厉声喝道:“起来,一旁说话!”看向名诚,才看清他脸色通红、眼神迷离。
“怎么,用了药了?”
名诚低垂着头,喃喃道:“是的,大伯父!”
名修看向名扬,叹了口气:“扬儿,你说如何是好?”
名扬咬牙切齿道:“和他们拼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名修拍案而起,恨声道:“好,就跟他们拼了!扬儿,你联络京中各方势力,谋划策定。诚儿,你联系无为教,叫他们派出精英人员。此役,就是不能颠覆北辰皇室,也叫他们针芒刺背万般难受。”
正说话间,外面传来了吵闹声,竟有女子娇嫩的撒娇声。
名扬脸色一变,就走出了书房。
这时,名诚凑向名修,轻声道:“大伯父,最近我新寻了两个及笄少女,青涩干净,都是处子之身,正好送给大伯父修行!这一个月,都是用的名贵药材喂养,天天焚香沐浴。等下,就送到大伯父的房中。”
不一会,名扬又回到了书房,神色尴尬。
“听说,你们养了几个名姬,都是赫赫有名!好了!”名修说道:“关起来吧!等到这个事情结束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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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亲大人!”名扬忙躬身说道。
名修站起身来,沉声道:“一定小心谨慎、机密行事,万万不可走漏风声。我先和他们虚与周旋,放下身段,让他们放松警惕。到时,一举成功!”
“是!”名扬名诚二人忙躬身应道。
帝都勤政殿。
大秦皇帝北辰癸亥端坐在中央高处的龙座上,两侧坐满了一众大臣。
左侧是以首相名修领班的一众大臣,右侧是以大皇子北辰甲一为首的皇室子弟。
名修站起身来,向着北辰癸亥一躬身,颤声道:“陛下,老臣年迈,不堪重任,恐辜负了陛下的重托,恳请陛下准许老臣退休养老!”
北辰癸亥扫视了众人一眼,笑道:“名相这是要撂挑子了,这是要舍我们而去了!”
众人都轻声笑了起来。
“大皇子甲一!”北辰癸亥语气严厉了起来:“叫你慰问一众老臣,你都跟名相说了什么?”
大皇子北辰甲一站起身来,说道:“儿臣没有说什么,就是谈论奉公守法,严于律己,约束家人,楷模表率!”
众人都悄声议论起来。
北辰癸亥脸色一沉,说道:“都是一众老臣,朝中做官几十年,都有些脸面,还是顾及一些的好!”
这时,二皇子北辰甲二站起身来,朗声道:“是啊,父皇!大哥有些急切了,有些苛刻了!”
北辰甲一转过头来,怒目而视,说道:“二弟此话从何而来!我如何急切了,又是如何苛刻了?”
北辰癸亥手一摆,沉声道:“你二人争吵什么!都噤声!”
然后又对着名修笑道:“名相这身体最近是有些差了,脸色也不好,是该将息调养了!这样吧,名相再辛苦三个月。这三个月,咱们好好挑选一下你的继任者,也好将你的光辉发扬下去!”
名修躬身道:“陛下如此恩遇,老臣愧不敢当!老臣定将披肝沥胆、夙兴夜寐,也要为陛下选出这能担当此任之人!”
朝会结束,人皆散去。
北辰甲一一脸不悦,“父皇,这名家一门,罪大恶极、人皆怨恨,为何还要如此宽待他们,岂不是寒了其他臣工的心!”
北辰癸亥轻声道:“教尊来了!”
空钰熙这时从后堂走出,抚掌笑道:“大皇子还是嫉恶如仇,爱民如子,真是大秦之幸啊!”
北辰癸亥冷声道:“冲动、易怒,遇事不冷静!空有一颗心,没有谋划和手段,终究成不了大事!”
空钰熙笑道:“做事、治国终究是驭人,驭人之根本在于法律和制度!这些年,咱们制定的法律和制度也日趋完善,大秦之强大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做到的!大皇子需要经历和磨练,我们也需要适时放手了啊!”
他满含深意的看着北辰甲一,说道:“给你介绍几个人,天义,你们出来吧!”
后堂走出金天义、门降城、望京东几人。
“啊!”空钰心大声吼叫了起来,身形暴涨、面容狰狞,犹如魔鬼一般。
她暴躁的撕扯着身上的衣衫,像是野兽一般低声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