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季虽心中不情愿,但又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这才硬着头皮来找张瀚文。
此时他听到祝乐然的嘲讽,脸上不禁泛起一丝红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我虽然成绩不如瀚文,但我也是真心想帮忙的呀,万一我也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呢?”
话虽是这么说,可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声音中的那一丝心虚与不自信,还朝着张瀚文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张瀚文看着王子季的样子,心中也猜到了几分,不过他也不想戳穿,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多谢王兄的好意,我若有不懂之处,自会请教夫子的。”
王子季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翰文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跟我说啊。”便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祝乐然走上前来,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下意识地摸了摸身旁的书袋。
昨天晚上父亲将他叫到面前,语重心长地说道:“乐然啊,你那好友瀚文不是对工巧之术很感兴趣,一直想跟你学习吗?为父这里新得了几个精巧的玩意儿,你拿去送给你那朋友。”
说着,祝守正还对儿子露出了一个十分亲切的笑容。
看得祝乐然那叫一个瘆人,他心里直发毛,平时他父亲对他可从来没有过好脸色,不是打就是骂,他都已经习惯了。
“父亲,您…..您有话好好说,别笑了我害怕,”祝乐然结结巴巴的说。
祝守正听了,不禁觉得好笑,他抬手轻轻一拍祝乐然的脑袋,笑骂道。
“你这傻孩子,我对你笑笑你还不适应了?我这是为你好啊,你看看你近日来变化这般大,想来也是受瀚文那孩子的影响,他是个好孩子,你与他交好,对你有益无害,为父得了这些精巧玩意儿,想着你与他关系好,送给他也算是一种报答。”
祝乐然听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挠挠头,“父亲,我明白了。”
祝守正看着眼前这个略显傻气的儿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心中清楚,自己膝下就这一个儿子,其余皆是女儿,将来家族的门楣都要靠他来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