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归的庄园主

路饮溪踮着脚去看花心,以她的高度,她甚至能看清这个子房中微微鼓动的存在。

他们还想看得更清楚,一道笑声突然出现在几人身后,几人闻声望去,只见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他们身后,男人胸口别着一道鲜艳的玫瑰。

注意到大家的目光,他摘下帽子行了一个绅士礼,看着确实比安是舲彬彬有礼很多。

这一点是场上几人的共识,安是舲似有所感地扫过几人,随即直勾勾地盯着男人,这张脸上的笑容太虚伪了。

男人也回望回来,两人就这个气氛而言,看着像是找到同类的样子,但能和安是舲是同类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男人就像看不见这满园的狼藉,朝着几人言笑晏晏:“我是这座庄园的主人,欢迎你们的到来,接下来我将向大家介绍……好的,这片玫瑰花园各位贵宾都已经欣赏过了,那么在今晚,我们将举行盛大的舞会,诚邀各位客人的加入。”

系统弹出任务,明知鸿门宴,他们也必须要参加,所以几个人答应的那叫一个忍辱负重,安是舲倒是无所谓,比起这些他更想看见这个庄园主到底怎么样才会变脸?

等到了傍晚,几位想起了自己的客人身份,乖巧地待在房间里,安是舲的房门被敲响,他连头都懒得回也知道进来的是谁。

一只手搭在了安是舲的肩膀上,被削尖的玫瑰抵在了安是舲的脖子上,温和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

“这位客人,是你毁了我的玫瑰吗?”

安是舲微微睁大眼睛,满脸震惊:“你说的是哪一朵?如果是东边那朵粉嫩的可不是我。”

庄园主也知道了安是舲是在嘲弄他,脸上不为所动,依旧温和地说着话。

“是那朵最大,最美丽的。”

安是舲眼底浮现起疑惑,花王不还活着吗?这怎么能说是毁了呢?

在安是舲的逻辑圈中,毁灭等同于死亡,还活着就不算被毁了。

安是舲也这么说了,惹得庄园主一顿笑。

玫瑰尖刺也远离了安是舲的脖子,他笑得很开怀,视线却死死落在安是舲身上。

“我想得没错,你果然和我是同类,”他说着,一种要和安是舲袒露心事的样子,在他身边坐下,“看来你不是很喜欢那个作品,我也不喜欢,那老头倒是喜欢,死了还不忘把它托付给我。”

他突然想起什么,兴奋地朝安是舲问道:“你知道老头是怎么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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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应该指的是老庄园主,配合地摇摇头,看起来真像一个好倾听者。

得到了认同感的男人马上兴奋地炫耀起来:“是我,我拿着玫瑰慢慢刺穿他喉颈,真美啊,血液的颜色让这朵玫瑰更加娇艳,老头他懂什么,自以为了解玫瑰……”

他的声音渐渐小了,安是舲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男人怔怔地盯着他的脖颈,玫瑰尖抵上了安是舲的喉骨。

他慢慢吞吞开口:“你应该去过那下面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