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雅致的房间内,各式乐器陈列其中:一架价格不菲的钢琴,一把现代感十足的电子吉他,甚至还有一架充满古典韵味的古筝。
而房间的另一角,则摆放着一张简约的书桌,其后是一个塞满书籍的精致书架。
沈慕尘缓步走近,目光在书架上流转。这里既有深奥的经济学着作,也不乏艺术类的书籍,两者并置,显得有些许的矛盾与和谐。
他随手抽出一本书,竟是一本国画拓本,这让他对书的主人——年仅19岁的宋时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怎么会对这些传统艺术如此钟爱呢?
他又拿起一本关于表演艺术的书,上面密密麻麻的注解显示着主人的勤奋与专注。而当沈慕尘翻阅一本经济学书籍时,一个夹在其中的信封突然掉落,信封一角还残留着斑驳的暗红色痕迹。
那暗红的痕迹让沈慕尘心中一紧,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起信封。
信封上赫然写着“宋遇绝笔”四个字,让他的心底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寒意。
宋遇,是宋时遇曾经的名字。沈慕尘的手微微颤抖着打开信封,抽出信纸。信的内容让他心如刀绞,那是一个少年在绝望中写下的遗书,诉说着对未来的迷茫、对爱情的失望、被队友的欺凌与被心爱之人的背叛。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打破了这沉重的气氛。
沈慕尘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深吸一口气接听了电话:“表兄,你好。”
“听说今天要拍定妆照?”电话那头,阮樘青的声音波澜不惊。
“啊,是吗?我昨晚酒喝多了,有点记不清。”
沈慕尘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宋时遇和你在一起吗?”阮樘青问。
“他喝醉了,正在休息。”沈慕尘站起身,随手拿起那本关于表演的书,试图转移话题,“表兄,有什么事吗?”
“他怎么会喝醉?”阮樘青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啊……”沈慕尘随手翻过一页,目光落在书页上的一些笔记,“天予情绪低沉,景封羿陪她共饮,结果自己也醉倒了。”
他嘴角微挑,看向身旁的人,“表哥,你是不是对景封羿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