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这是年前,严正庭最后一天上班。
他一如既往起得很早,洗漱完毕,还不忘记进卧室,偷偷亲一口他心尖上的小女人。
当他想开门出去的时候,严勤北小朋友扯开嗓子大哭,高调宣布本少爷已醒。
严正庭立马反应过来,走过去快速抱起了他。
然后,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女人,还好没有吵醒她。
小家伙刚起床,严正庭先是将他抱到卫生间把了个尿,又拿过小家伙的专用毛巾,放轻力道给他擦了擦脸。
连眼角的眼屎都没有放过。
这毛巾是钱一曼自己裁剪了一块棉纱布亲手做的,上面还绣着两朵黄色小花,虽然针脚粗糙,但是充满童趣。
同时,也表达了老母亲的一腔母爱。
洗完脸,小家伙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哼哼唧唧的,大概是饿了。
严正庭没有给他喂别的,果断给他泡了一瓶奶粉,一大清早的,喝的东西比较好入口。
吃饱喝足,小家伙黏在他身上不肯坐到小推车里。严正庭无可奈何,原本想煮面也不方便,他只好抱着儿子去食堂买早饭。
严静秋开门出来的时候,严正庭单手抱着儿子正坐在饭桌前喝粥吃馒头。
“爸爸。”
“嗯,去刷牙洗脸过来吃东西。”
“呀呀呀呀呀……”跟老父亲不一样,严勤北小朋友的打招呼方式颇为热情。
严静秋的心都快被自家弟弟萌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