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
临睡前,钱一曼去小床边帮儿子掖了下被子。
回到床上,随即便跌入一个宽厚炙热的怀抱,她不由地开始脸红,“严团长……”
“曼曼,好想你……”男人将头埋进小女人的颈窝,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也是……”钱一曼回搂住他的腰,她的声音娇娇软软。
片刻后,严正庭略微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满眼宠溺道:“以后,不许离开我这么久了……”
“好。”此时的钱一曼在他怀里,异常乖巧。
后来,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气息不稳,黑暗中,一大一小两个影子纠缠在了一起。
“曼曼,好软……”让人爱不释手,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声音沙沙哑哑的。
钱一曼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脊椎骨酥到了尾椎骨,双手无力的攀附着他的脖子,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也许是顾虑到隔壁房间的钱父钱母,今夜的男人,一改以往的凶狠,爱着她的时候极其温柔、缠绵,“曼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