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孙正言和陈任贵,邓才生几人商量着下葬的事宜。
“你们都说说有什么意见吧?”孙正言坐在椅子上怔怔打量着书架。
“张道长应该不至于说假话!”姚光慧率先开口。
“按道理来说我们这边都是停三天,不过这些习俗都是从别处传来的。”陈仁贵沉思片刻也开口了。
“我们作为村官其实不应该在这讨论这些风水学说。不过有些事情……虽然李如意不在,不过他终究也是李家的人。对后代有好处的事情,我觉得没什么不妥。”邓才生意有所指。
“我觉得也是,规矩都是别处传来的!自家的事,自己定就好了!”徐在民也点点头。
这路也就通了三十年左右,以前穷的跟啥一样。哪来这些婚葬嫁娶的风俗,都是后来日子好过了些,从外面传进来的……
“这事儿还是孙老爷子您决定吧!”
“那就明天上午下葬吧!我去跟张老弟说一声,我信得过他话!”
“行!”
“好!”
……
一行人从房间走了出来。
“小陈!”
“孙叔,你还有什么事?”
“你把这些钱收起来吧,先放你那!”
“孙叔,这是?”陈任贵看着那个盒子里面的现金。
“这是福涛的积蓄,你先保管着!”
“这事儿小苏知道吗?”
“你的意思呢?”
“我觉得应该给他说一声,这孩子还是不错的。”
“那你和他说吧,你把这些酒席的开销报给我,这钱我们孙家出!还有收的礼金,你到时候也收好!”
“那可不行,这事我们商量过了,从村里的财政支出省点下来!李家三代人,教了这么多学生,最后没落得一点好处,村里人估计也都是这个意思!”
“我是他的长辈,怎么?你们胆子大了?还想犯错误吗?”孙正言浑浊的双目死死盯着陈仁贵。
“孙叔,我知道您有钱!可这事儿您可不能大包大揽……”陈任贵不再多言,想了想将那个大盒子盖起来,抱在怀里转身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