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包括自己的假名,再就是i don't care,以及最重要那句:
“just kill him。”
这句许可听懂了。
自己已经成了棋局中的弃子。
挂断电话,A先生笑了:
“徐先生,显然你太高看自己了。”
许可心中早已把统领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合着统领早就料到了开拓市场失败的可能,早早就做了打算。
现在A先生亲自过问,统领干脆就把自己卖了,看A先生的反应,想必统领早就把自己择干净了!
那通电话里,统领八成把自己描述成了毫不知情的领导,而自己只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叛徒!
许可看了看茶台上的手枪,想了想从一楼到七楼那通过停车场的豪车数量就可以推断的帮派分子数量,又望向那扇开着的窗子。
打死他俩,从七楼爬下去?
枪声一响,怕是自己刚钻出窗子,就有人朝自己丢砖头吧。
当然,更可能是直接对自己瞄准开枪。
苏卓啊苏卓,赶紧给你那鸭子弄来办挺这个装嫩的老太婆,再让你那老鹰带我从窗子里飞走好吧……
万般无奈之下,许可想到了自己唯一的过人之处。
身体透视。
“我早就料到了,统领也好,将军也罢,终究是鼠目寸光之辈。“
许可这话成功的勾起了A先生的兴致,当然也可能是其他的恶趣味。
比如看一个狡诈的将死之人是如何使尽浑身解数试图自保的。
“这话怎么说?你该不会让我再给教父或是酋长打个电话吧?”
许可摇摇头:
“他们都一个德行,电话打不打的没啥意思了,华夏有位战神,被戏称为三姓家奴,我也常以人中龙凤自居,见到伊藤稻的时候我主张见老大,也是这个目的。”
许可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川和正雄,又把目光落到A先生身上:
“我想找真正有实力的人投靠。”
不等A先生说话,川和正雄先笑了,笑得极为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