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国各个医院给出的各种报告单。
许可粗略看了一下,确实跟刘晨曦很像,只是从造影报告来看,阻塞点相对较轻,资料中有一家知名的医院甚至给出了使用可降解支架尝试的建议。
“许大夫,她这个,可以做吗?”
曾洪庆忐忑的问道。
“当然可以,这个操作过程相对简化一些,我的手术费可以给你打个对折,并且可以破格让你分期。”
许可说完把资料递还给了曾洪庆。
曾洪庆接过资料,一时没忍住,眼泪夺眶而出,又要下跪磕头。
许可赶紧搀住他:
“别跪了昂,再跪加十万,磕个头加二十万。”
曾洪庆闻言破涕为笑:
“谢谢许神医,我现在就去接女儿过来办住院!”
看着曾洪庆欣然离去的背影,孙守业有些不解。
既然能给刘晨曦免除手术费,这一次,为什么坚持收费呢?
甚至宁肯打对折,再接受分期?
“小许啊,新门诊需要用钱的地方不少吧?”
孙守业试探地问道。
许可缓缓坐下,喝了一口茶水,回答道:
“孙老师,并不是只有女孩子不想在胸前留个大疤,任何一位病患,都不想这样,他们不是没得选,不是走投无路,只是明明有解决方案,缺还在追求更好的……”
“所以自然需要额外付出代价,如果我不选择加收这部分手术费,那全华夏所有搭桥手术都来咱们医院,都找我做微创,我就算把命搭上,也做不完的。”
“一场报道,咱们医院就出现了加价五百倍的黄牛票,真到那时候,谁能控制的了局面?”
孙守业闻言一阵沉默。
确实如此,单是这一项手术,许可的精湛手法,即使多年手术经验的医师都无法学会,短时间内根本是无法复制的。
医疗资源原本就是公共资源,当独有的技术恶意垄断,一定会滋生各种灰色产业,万一以后都跑来医院卖惨,取得优惠后转卖资格,类似的事情并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