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道家一野鹤罢了。”
“那我晓得了。”
苏杭急吼吼冲向餐馆,找到任玉莲,“老妈,帮我整一桌硬菜呗。”
任玉莲手上活计不少,疑惑道,“啥?你要招待谁?”
“您别管了,算我俩人,硬一点,我先收摊去,待会过来拿。”
“你这孩子,别被骗了啊,最近骗子多。”
“放心吧您。”
王福生瞅着一桌子硬菜,叹了口气,果然很硬。
红烧排骨,炭烤羊排,蘑菇炖鸡,还有一盘油焖虾。
苏杭端着一盘凉菜进来笑道,“别等我啊,您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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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生点了点头,“足够了,莫要贪多,浪费。”
“不多,明儿我还能吃一顿。”
他将没有包装信息的白酒打开,为王福生倒上,“这玩意是前街陈爷爷的宝贝,他岁数大了,一点都不能喝了,看着糟心,上回我去做客,丢了两瓶给我。”
“据说是十几年的老酒,具体也没个牌子,您尝尝味道。”
王福生浅尝辄止,点了点头,“好酒。”
苏杭抿了一口,笑道,“确实不错。”
“你还是孩子,酒不可多喝。”
苏杭点点头,“我就凑个热闹,话说我以前是见过道士的,跟您这一点都不像啊?”
王福生笑道,“哪里不像?”
“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一张嘴就有点露馅,那一嘴白话比我还普通呢。”
“算卦写符的,咔咔一顿整,屁用没有。”
王福生叹了口气,“这些只是小道,依凭的是心诚则灵,是一种愿景。真要想靠身外物成事,痴人说梦罢了。道门早已衰微,如今仍活跃的,竟是些...不提也罢。”
“您是正经的道士吗?”
“算是。”
“那画家和道士,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