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冤枉啊,小人,小人自从被徐少爷毁了摊子………………”那人说到这,似乎是觉着这样说不太好,于是改口道“不对,不对,大人,自从小人那日伤了徐少爷良驹的马腿之后,小人也没了摊子,只得去他人去处做工谋生,小人昨日一天都在城北旗岭酒楼门前那茶铺之中做工,绝无虚言,旗岭酒楼伙计,以及茶铺掌柜的都可以作证。”
“好,本官会去查实,只是本官说了,要是半月找不到,那么本官得罪不起徐家…………………………”那县令老爷说着,身子微微前倾,眉眼含笑,言语威胁道“本官也着实无奈,要是找不到,那么也就只好找到一只替罪羊了,你也不想这只替罪羊是你吧。 ”
听着那县令老爷这么说着,那人很快就会意,随后扭头朝着身后看去,一眼便看中人群之中一人,随后更是如同抓着救命符一般,大声呵斥道“程旭,就是你,半年前,徐少爷外出踏青,你个狗日的在上游接手,徐少爷在下游喝水,被发现后,徐少爷差人将你倒吊在城门之前,一鞭子一鞭子地抽这,这大冷天的,你可是浑身染血,差点这条命就扔那了,比之我这种微不足道之事,你这可不亚于生死之仇,你说说,是不是你怀恨在心!!”那人说的铿锵有力,就差将这位程旭当场伏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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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人这诛心之言,程旭额头前冷汗瞬间便冒了出来,随后更是不顾自己跪倒在地,已经有些不堪重负的膝盖,就这么用着膝盖朝着公堂之前“跑”过来“大人,大人冤枉啊,小人,小人怎敢怀恨在心,小人那是活该,活该啊,就是徐少爷打死小人,小人也不敢有丝毫怨言,又怎敢如此行凶手之事呢?还请大人明鉴,还请大人明鉴啊!”
随后似乎是觉着如此言语并不能取信于这位知县老爷,更是一头重重地磕在地上,直到额头之前鲜血淋漓这才罢休。
“好,好啊,好啊,太好了,如此仇怨,似乎也就只有杀了徐少爷才可以泄愤了,没想到啊没想到。”那县令老爷说着随后更是微微伸手想要拨出身前桌案之上那筹子。
看着这一幕,跪在公堂之下的程旭哪里不知道是意味着什么,只要筹子扔下,那么自己这罪名也就定下了,到时候铡刀之下,自己就是再怎么冤屈,那也是无可言说了。
看着这一幕,程旭脑海之中飞快的闪过无数念头,在这生死攸关之下,终于还是被他找到了自己昨晚不在城外的证据。
程旭想到这,也不顾自己满头的鲜血,抬眼看向那知县老爷高呼道“大人,大人草民有不在场的证据,昨晚,昨晚小人就在城内,小人昨晚误了时辰,以至于出不了城,就勉强在城墙之下那枯草旁睡了一夜,守城军士可以作证。”
听着这解释,那知县老爷想要拨动筹子的手也讪讪地收了回来,随后很是失望地说道:“哎,可惜了,可惜了,实在是太过可惜了,本以为可以结案了,没想到还是如此这般。”那知县老爷说着又是看向已然头破血流的程旭出言道“好了,该你了,知道该怎么做吗?”
“小人知道,小人知道。”程旭说着,随后将那鲜血淋漓的头扭向身后,看着剩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