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想,还挺对不起国师你的,小时候抢了国师这份饭碗也就算了,还拔国师你的胡子……………………”
“是啊,此前朝中哪位没有遭肃儿你的毒啊,我的两位挚友现在一个也不剩下了,老国师在国破之日已然殉国,另一位也登仙而去,现如今,人间也就只有我了…………………………”宋漪说到这,也是觉得这太伤感了,于是故作风趣道“好了,好了,我这点老底全被肃儿你给抖搂出来了,一会小殿下来了,肃儿你可别揭我老底哦,我这张脸还要呢。”
………………………………………………………………………………………………
入了城,恒德回头看去,看着那渐渐远去的城门楼不禁问道:“张大哥,这里守城军士很尽职尽责嘛,比之以往要好上太多太多了。”
“柳兄弟,这里乃是临安城,距离昌安皇城也不过百里之遥而已,在皇城眼皮子底下,这里只要是乱上一点,那么钦差大人不需半日便可来到这里。”
“哦?这样啊,果然,在眼皮子底下还是要安分很多啊。”恒德这一路行来,也就只有来到此处这才有了些许笑意。
“也不全是。”就在恒德展颜一笑之时,张笑原这一盆冷水便当头浇下。
“那是为何?”恒德有些不明所以道。
“临安城这里,作为昌安皇城朝着南方而去的枢纽,那可是重中之重,无论是各地上供皇城的贡品,还是皇城给各地的物资,那都是要经过此处的,所以此处便成了朝中大员的必争之地,朝中的派系诸多,哪个派系之人作为这里的封疆大吏,,那么哪个派系就可以在朝中有着跟多的话语权。”
“也就是这样,无论谁在这个位置之上,那都是如履薄冰,一丝一毫的分心都不敢,哪怕一点点马脚被他人抓住,那都可以作为在朝堂之上弹劾的关键,往小了说,无非就是御下不严,往大了说,那不就是无能,不可担任如此重地吗?”张笑原说完,镖车便也来到了一处大门紧闭的庭院之外。
恒德先是看着这朱红大门,随后看向张笑原问道“张大哥,这里就是我们要来的桂云庄吗?”
“殿下,里面有人在等着殿下呢,殿下快去看看吧。”张笑原说着,拍了拍恒德的肩膀。
“等我?”恒德先是疑惑,随后警兆顿生,跳下镖车,朝着张笑原皱眉狠厉问道:“你叫我什么!殿下?张大哥,不对,张笑原!”
恒德说着,随后看着周遭郑源几人“你,还有你们早就知道了?那么这一路你故意如此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