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来,那童谣好似在预言着什么一般,书生抄起两把刀?书生解释文,那么两把刀,这不就是刘了吗?”永煜想到这,微微抬头,目光似乎越过这斑驳的树影,直达九霄之外一般,随后喃喃道“冥冥之中似乎真的有着天定一般。”永煜说着,又是摇了摇头“嗨,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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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镖车越过这举村,回头看去,那三三两两的小院茅屋已然不见踪影,不禁感慨道“此地不算贫瘠,可却因为那些所谓的父母官生生地将这里给搞臭了,着实可恨。”
“谁说不是呢,说起来,这里此前应该隶属南夏国土,随着马蹄踏碎盐田关,北周之人也逐渐迁往这里,说来可惜,要是那皇帝有着识人之术,这里恐怕也不会是这番光景。”张笑原虽说的淡然,可内心却压着一股子火气,却偏偏不能发泄出来。
一月后。
随着镖车越过岭南那需要翻山越岭之所,踏入淮南之地,极目望去,没有了岭南那穷山峻岭,转而一片坦途。
恒德端坐于镖车之上,奋力地吸了口这淮南气息,呼出口浊气喃喃自语道“这就是南了吗?果然一片坦途,这空气中都少了几分山中水汽,多了几分清新怡人。”
“柳兄弟这是第一次出岭南吧?”张笑原笑问道。
“是啊,张大哥,说起来,还要多谢诸位了,不然我这走的,那可得多久才到这啊?”恒德也是笑着说道。
比之开始,此时的恒德要随意许多,互相打趣也多了起来。
“哎,这话说的,这可就见外了,不说别的,就说柳兄弟你现在是我们镖局镖师,你这么一说,那不是辱没我们镖局了吗?”张笑原大咧咧摊开双手,很是无所谓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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