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看来,还是那句话,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恒德这么想着,可嘴上却还是敷衍道“张大哥,你说的不错,顾好自己,比什么都重要。”恒德说到这,随后好似是刻意强调什么一般,再次说道“张大哥,顾好自己,无论将来天下怎么样,你们一定要顾好自己啊。”
“那是,我多惜命啊,有什么事,我一定跑得远远的,事不可为,绝不逞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张笑原也是敷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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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处,一袭黑衣看着这一幕,心中赞许道“张笑原好机灵啊,短短两句话,就将恒德决心定了下来,将来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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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州城北门,与入城不一样,入城或许需要给些好处,可出城却畅通无阻,一行人很顺利地出了城。
看着镖车渐行渐远,那守城军士看着镖车,不禁不忿道“哎呀,我们怎么就轮到了守北门呢,要是昨日守南门,那我们也有一些油水捞不是。”那军士说完,晃了晃膀子,随后好似是要将自己的不忿发泄一般,一手抄起那入城老伯的背篓拿起长枪胡乱的扎了起来,口中还义正言辞道“最近匪人作祟,大家伙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要是有谁带了怎么违禁之物,哼哼,可别犯我手里!”
那军士说完,随后很是不屑地将那背篓扔在了地上,那背篓之中干果也顺势洒落出来。
那老伯看着地上洒落干果,心中不舍,弓起腰将干果一粒粒地捡起,可却不敢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有丝毫不满,一切都是自己咽下。
这一幕在旁人看来,极为心酸,可在这些守城军士看来,却好似在寻常不过。甚至在那老伯躬身自己身前之时,还不屑地撇了撇嘴,暗啐一声“老叫花子,给老子滚远点,别耽误了后面人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