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饶是这位老捕头一时间也是有些失了分寸,有些埋怨地看了看一旁的掌柜的。
不过既然银子收了,而且自己也来了,那么不做些什么实在说不过去,于是清了清嗓子,将自己身上这身缁衣捕头的服饰理了理,随后似乎是觉得不够到位,腰间令牌更是刻有的晃了晃。
“咳咳,掌柜的,可还有空桌?我们兄弟来这打打牙祭。”张捕头故意拿腔作势,说着,更是将腰间令牌拿在手中,刻意的摩挲着。
不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捕头知道,这件事应该算是过去了,因为自己捕头的身份,那些名门大派,有根有底的江湖中人也就罢了,可是这些个江湖小泥鳅还是会给自己一个面子的,就算不给自己面子,也要给朝堂一个面子。
“有有有,张捕头,搂上请。”见张捕头开口说话,那掌柜的也是知道这件事算是过去了,于是更加喜笑颜开,一顿酒菜,加之二十两银子,就给自己赚了不下于八百两,这笔买卖可是真赚啊。
待掌柜的将这张捕头引到楼上,楼下也是有了些许窃窃私语。
“戚,大哥,这张捕头有些嚣张了,要不要兄弟们干完这票大的,等夜黑风高,给这个张捕头做了?”阴鸷男子一脸的不忿,似乎这位张捕头说的话犯了他的忌讳一般。
“对啊,大哥,一个小小的捕头就这么嚣张,我看他是活腻了。”老三也是帮腔道。
不过那胎记男子却是摇了摇头“杀他不难,不过有点节外生枝了,我们不过是求财,没必要和官府作对。”
“而且现在这渝州城陆陆续续可是有着驻军进入了,而且每一批驻军规模还不小,就在盐田关前百里安营扎寨,要是真给杀了,一晚上我们可跑不出多远,要是真的给大军搜山,那么我们可能都跑不了。”
胎记男子说道,将自己杯中酒水一饮而下,畅快的呼出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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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二楼,比之楼下,二楼虽然也是有着许多食客,但是空余桌子还是有着那么两三张,碍于张捕头带的人多了些,掌柜的也就只好将这三张桌子拼到了一起,做了一个长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