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名矿奴的全力齐力一击,其中的五位还是筑基修士,就算这五名连家修士也是五名筑基中后期修士,但身中迷药,体内灵力散乱难以调动,结果可想而知……
“盛远大哥,你带两个小组清理营地里的敌人,其他人马上跟我走”罗子琳吆喝道。
“大哥,这么紧张,这是要去哪里?”阿越见罗子琳紧张的模样,不由好奇问道。
“公子是担心矿区那边出现变故,兄弟们,赶紧跟上!”振熹也反应过来,催促道。
“刚刚弄出那么大的声响,矿区里还有敌人,被他们跑了就白忙活了。”金野道。
巨大的矿山被连家开辟了三个矿区,三个矿区各有一个洞口,一二号矿区在矿山左侧,三号矿区在矿山右侧。
罗子琳跟振熹带着三十几人冲冲朝一二号矿区杀去,金野则带着四个小组奔向三号矿区。
果然,未等罗子琳等人冲到矿洞口,就发现有十位连家护卫迎面朝天门奔来。
“站住!你们是何人?”
“你们是谁?闯进这里想干什么?”
“找死!乱闯我连家重地格杀勿论!”
这十名连家修士纷纷呵斥!
回应他们只有一个字:杀!
铺天盖地的凌厉光芒将这十几人淹没……
格杀了这几人只是一两招的事,就算对面这十人里有两位筑基中期修士也抵挡不了四十几人的合击。
“换上连家的服饰,将矿洞里的矿奴们全部找出来。”罗子琳再次下令。
队伍一分为三,振熹、金野各带一支大队伍进入一号二号矿区,三号矿区罗子琳比较熟悉,他带着阿越、马宁和另外两个小组进入三号矿区搜索进入里面的矿奴。
进入三号矿区,里面的阴寒之气依旧如同往昔一般浓郁,罗子琳取出紫金葫芦,一路前行。
紫金葫芦如同一个无底深渊,所过之处将矿道里的阴寒之气悉数吸尽,令跟在身后的几位矿奴们大为震惊。
两盏茶功夫,三个矿洞里的矿奴们悉数被集中到矿洞前的一块平地上。
罗子琳放眼过去,集中起来的矿奴们有近百人!
他不由咂舌,这连家是从哪里又弄来这么多的矿奴?
他不由仔细打量这群矿奴,发现有不少人腰间居然挂着两个甚至三个纳物囊!
这些矿奴有古怪!
“公子,这些人不一定是被连家抓来的挖矿的!”正在他狐疑之际,振熹同样发现了猫腻。
“几位本家兄弟?发生了什么事了?刚进入矿洞没两天,为何又将我们喊出来了?”一位中年大汉问道。
“你也是连家的人?”振熹不动声色问道。
“见过长老大人,我是连家的旁支出身。”这位中年大汉答道,他见振熹面无表情,赶紧道:“最近我手头有些紧,矿上人手又不足,就约了些兄弟前来挖矿挣点小钱。”
“族里传来消息,说有细作混入这里,这次派我们来严查。”振熹不愧做过帮派老大,撒个谎还是一板一眼。
原本还议论纷纷闹哄哄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连家人出来,站到这边!”振熹指了指他右首的空地道。
随着他话落,有十几人从人群中出来,站在他右首的空地上。
罗子琳等人目光深严地注视着这十几人,弥漫的杀气令这群人冷汗津津。
罗子琳朝泽康、仓怜点点头,三人朝剩余的矿奴中走去,振熹、金野、海泽、桑康四位筑基修士护在三人身边,预防不测。
“伸出手来!”罗子琳冷冰冰道。
他面前的矿奴胆战心惊伸出手。
罗子琳食指中指搭在此人手腕上,神识一探,果然发现此人服用了连家的【断脉丹】。
“你到那边!”
“你到这边!”
……
罗子琳、泽康、仓怜三人一番排查,在余下的人群中,有三十一人服用了连家的【断脉丹】,还有五十五人身上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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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子琳背着手朝身后挥了挥,围在四周虎视眈眈的南城他们收到公子的信号,立刻将手中那一把【迷仙丹】朝这群矿奴中撒去,【迷仙丹】在半空中噼噼啪啪化为细末。
“这是什么?”
“你们要干什么?”
人群顿时哗然,十几位连家修士以及那五十五人身上无恙的修士更是纷纷从纳物囊中取出武器,一副要拼命的模样。
“呵呵,发瘟鸡们,给我倒,给我倒!”方雷乐呵呵笑道。
这群被围在中间的矿奴们突然发现,他们眼中的连家修士不知道什么时候用湿布将口鼻裹了起来,而自己却酸软无力,昏昏欲睡。
等他们醒来,发现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而身上被剥得只剩一条大裤衩。
一番审讯,那三十一位服用了连家的【断脉丹】倒霉蛋如出一辙,均是被连家抓来挖矿的散修,被逼服用【断脉丹】,生死受制于连家,而那五十五身上无恙的修士则是连家的附庸派来帮助连家挖矿的。
罗子琳和振熹等人将三十一名服用【断脉丹】矿奴集中到三号矿区的大洞里。
“你们想活命吗?”振熹站在这三十一名矿奴前突然问道。
这三十一名矿奴被振熹这么一问,顿时面色土灰,胆战心惊,不知所以,看着将他们围起来的修士手执武器,以为这是要将他们格杀,吓得纷纷磕头求饶。
“大人,想活命,想活命!”
“大人!我们想活命!”
“大人,别杀我们!”
“大人,不知道大人因何要杀我等!”一名年纪最大的矿奴越出人群,深深一躬这才问道。
振熹不为所动,冷冷道:“时下你们有两条路可走,一是立刻被我等处死,另一个则是老老实实听从我等的命令。”
“不知大人要我们做什么?”这名老者似乎在这群矿奴中有些威望,其他人见他出头,便静静地注视着。
他的话刚落,洞外又有一群人被拖了进来。
这群人正是在矿洞里挖矿的连家修士。
不过这群连家修士已经被剥得只剩一条大裤衩,手脚被绑着,修为被禁锢,嘴里还塞着布条,惊恐万分地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