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文士似乎想起了那个整日间忙碌在客栈内的身影，他微微一笑“两个人之间，尤其是夫妻之间，从来就谈不上配不配，更何况她已经足够好了，好到我心甘情愿与她共渡一生！”

原名杨爱后叫应如是的女子听到中年文士的话有些哑然，她扯了扯压在臀瓣下的衣裙，视线移向窗外，入眼的是洛阳城的青石瓦舍和行走在古街上的闲散路人！

“韩齐，我是不是错了？”女子没来由的问出这一句，后者随着女子的视线一同望去！

女子声音有些怅然若失“这么多年我把自己困在洛阳城，困在《红袖招》是不是真的不值得？”

男子点点头“嗯，是不值得！是你为了他才不值得！或许你能做到为他义无反顾，但他未必真的爱你。”

女子瞥了中年文士一眼，似在确认他是就事论事，还是唇齿相击。

应如是伸出食指，轻轻的戳在玻璃上写着那个人的名字，女子并没有非要留下痕迹，只是有些不甘，有些不情不愿！

女子自顾辩解道“可他是皇帝，是九五之尊，我不能嫁给他，他也不能对我全心全意！”似乎是说给韩齐听又似乎是说给自己听！

中年文士道“这个话，你不应该跟我说，哪怕是到了现在！”

应如是似乎没想到男子的回答，她沉默了好久“是啊，这个话，最不该跟你说！”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哪怕不说，心里也一定会这么想，可我不怕，全世界谁看不起我我就杀了谁，唯独你！”应如是说到此处突然住嘴，她痴然一笑，缓和了自己的情绪“你说我是不是老了，开始变得患得患失！”

中年文士看着她“要喝酒么？”

女子拒绝道“不喝，大白天的喝什么酒！”随即又打趣道“若是喝醉了，借酒装疯岂不是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