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公子扶苏摇头,暗自否定,阿房夫人仍在,秦王此举应是对籍孺的亲近。李斯也认为这是秦王对籍孺的示好,不必多虑。
此刻,籍孺终于踏上王阶顶端。“黑冰台武士李信,以及你的兄长政,他们都能证实隐龙窟内有妖孽,你怎么看?”秦王问道。
面对这样的问题,籍孺知道必须给出合适的答复。他决定展现自己与秦王相似的性格,立即回答:“他们敢妖言惑众,理应严惩!”秦王瞳孔微缩,但仍平静地回应:“可是政是你兄弟。”籍孺点头认同。
然而,想到自己父王与成蠕曾为兄弟,“他在我的面前撒谎,便是死罪。”籍孺斩钉截铁地说,群臣为之愕然。李斯陷入沉思,这个答案是否可行?而王翦则暗自冷笑。
对于公子籍孺的心思,王翦早已洞悉。如今,他的回答与内心想法,王翦了如指掌。这真是可笑!尽管秦王行事残暴,无情被他国恶意诽谤,但他同样渴望亲情与友情。然而,不是秦王亏欠他们,而是他们误解了秦王。在籍孺以为自己回答得让父王满意的那一刻,“啪!”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秦王竟直接一巴掌打在籍孺脸颊上,突如其来的动作加上秦王自身的实力,使得籍孺整个人被击飞,随后滚下王阶。殿内的空气瞬间凝固,阿房心急如焚。她立刻拉住秦王的手,查看籍孺的状况。秦王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定然让阿房感到伤心,但刚才的愤怒实在无法遏制。
朝廷之上,所有人对眼前这一幕都感到震惊。这太不合常理了。过了片刻,众人终于缓过神来,齐声道:“退朝。”
在这一刻,嬴政意识到大秦的权势给他带来的压力过大。明明知道在阿房和案件未明的情况下,他本不应对籍孺动手,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赵高也瞬间明白,疾呼道:“退朝!”
文武官员从这次事件中惊醒,意识到接下来将不再涉及自身。但他们的心情纷乱,按理说,爱护家人应延伸到亲人,怎么会发展至此?哪里出了问题?
李斯疑惑不解,眉头紧锁,但他知道必须离开。正当王翦转身欲行时,却被嬴政唤住了,“王翦,天问殿有朕的召见。”王翦点头应允。
他暂且前往天问殿,明白接下来的对话将关乎重大事宜!
待文武官员和宫中侍从散去,大殿中只剩三人:秦王、阿房和籍孺。嬴政深深吸气,派他出征原本小事,而今面对这个局面,他该如何处理呢?
大殿内沉寂无声,公子籍孺捂着受伤的脸,仍趴在地上,难以置信地承受这一切。阿房关切地询问籍孺是否安好。秦王从王座起身,缓缓走向阿房,欲言又止,最终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
“母后,看来他是……不愿再回来了。”
籍孺心中充满怨恨,秦王多年未寻他,让他隐居深山,如今寻回,难道不该有所补偿吗?阿房听到籍孺的话,目光转向嬴政,复杂难言。
她想要指责这个男人,
但她怎能这样做?
她对这个男人的感情太过深厚。
"寡……"
秦始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此时他在思考如何向阿房解释这一切。
最终,他下了决心。
他必须把自己的揣测告诉阿房,否则无法安心。
"跟我来。"
他一把拉起阿房,不由分说地带着她走向天问殿,期待王翦能给他一个答案。阿房想回去照顾孩子籍孺,但秦始皇坚决不允许。
公子籍孺?
阿房心地善良,所以并未察觉异样。
然而秦始皇却不同。
..."母亲,母亲……"
大殿内只剩籍孺趴在地上呼喊,但无人回应他的呼唤。
怎么会这样?
公子籍孺心中疑惑,现实的发展与他的想象截然不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他的设想中,回来后,秦始皇会因亏欠、愧疚和对母亲的爱,将所有美好的事物都给予自己。
但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并非如此。这是为什么?...
这时,扶苏正准备返回自己的宫殿,却被淳于越等人拦住,带到了王宫的一个角落,淳于越劝道:"公子,别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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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儒家官员纷纷点头赞同。
对于儒家来说,扶苏是他们的希望,罢黜百家尊崇儒术,他们寄予厚望能在扶苏身上实现这一目标。然而...
"可是..."扶苏试图开口,却一时无言,也无力多说什么。
他曾自视甚高,如今又该如何自处?
淳于越看着扶苏,深吸一口气说道:"你的功劳并非全无。"
"什么?"扶苏睁大眼睛,不解其意。
淳于越解释道:"如今大梁城有酒剑仙,嬴政无法夺回那里,但他不是酒剑仙的对手。但我们有机会。"
不可能。
听到这话,扶苏摇头,他对武道并无太大兴趣,但酒剑仙一人守城之事他有所耳闻。他们如何攻占城池呢?
淳于越得意地说:"小圣贤庄愿意协助,暗中护送蒙恬将军,还有新建的黄金火骑兵,绕到大梁城后方,攻打后方的一些城池。"
他接着补充:"这是我策划的策略,不会有错。我们不攻打大梁城,只取其后方部分,如此一来,在儒家的口口相传中,公子将成为智者将领。"
扶苏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