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济话音未落,吴太皇太后在杭太后的搀扶下走入文华殿,沉着脸,“是谁在欺负哀家孙子!”
老朱家地位最高的人到了!
所有人急忙行礼。
吴太皇太后扫视了一眼,她虽然垂垂老朽,但脑子还清醒,见状心里暗恼,戴义这太监也太忠心了罢,就这还怕孙儿吃亏,跑坤宁宫来告状?
这不是老朱家的男人的正常相处方式么。
这叫人味儿。
不像其他朝代的君王,只有君臣而无父子,我老朱家是父子在前,君臣在后。
思绪未落,就见孙儿朱见济爬到她身边,扯着她的腿,不要脸的嚎叫起来,“皇祖母,你看看孙儿这肩头,没个几日好不了了哇,这几日都无法处理政事了哇,国家如今事务繁忙,孙儿又受此重伤,孙儿五内俱焚啊,皇祖母可要给孙儿做主哇!”
吴太皇太后低头一看,发现了朱见济肩头的那个红肿的鞋印子。
顿时怒了。
看向白鲤,冷道:“仁孝皇后的《女戒》,小鲤你没看过么?”
她以为是白鲤打的!
这是要拿白鲤开刀了。
白鲤心里一惊。
杭研却在旁边道:“母后,小鲤知书达理——”
朱见济见状也急忙道:“皇祖母,不是白鲤,是你那宝贝儿子啊,下手也真是狠啊,一点都不留情,孙儿身体上痛就痛了,谁叫他是孙儿的老爹嘛,可因此耽误了国家政事啊。”
朱祁玉原本坐在地上笑,他一点也不担心母后会严罚白鲤。
这么好的孙媳妇,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