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不语。
张三丰继续嚷道:“这观礼就观礼,为何请帖上连昨夜刚到的栀蓝都有提到,偏偏就不邀我留下来观礼呢?”
语罢,他越想越气,干脆将袖袍一摔:“这是什么和什么呀?走!现在就走。我才不在这儿听那些吹吹打打的动静呢。”
此时,沿着楼梯,已有人吹起了喇叭,他们迅即朝一楼大厅望去,昨夜里客人们饮酒的那些个桌子上全部铺上了大红色的绣花桌布。不仅如此,酒馆里到处张灯结彩,就连精灵仆人也都换上了喜庆的服装。
“这是在做什么呀?”栀蓝做了个简单的梳洗之后,从房间里走出来。
风,张二人几乎同时转头,望向她。
接着,风清扬的人已走过去揽上她的肩头。
张三丰哈哈笑道:“好一个不施脂粉!若天下女子都像华山媳妇这般姿色,那卖脂粉的店家岂不都要改成卖面粉了?”
“张大哥可真会说笑。”栀蓝回道。
语罢,三人一齐朝下望去。
风清扬对栀蓝,说道:“今日此地有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