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有丝毫要说出口的意思。

风远坐到灵芝身侧，伸手揽上她光滑的肩头，她侧过脸来望着他。

他也望着她。

两人对视一会儿，灵芝像是下定决心似地说道：“小兽草！小兽草可助我点亮紫晶球。”

风远仍疑惑不解。

灵芝将脑袋靠在他胸膛上，缓缓解释道：“紫晶球是我有幸得来的法器。它小小的一颗，却拥有追溯时光的能力。只可惜，现在它坏掉了，只有寻到小兽草才可重新点亮紫晶球。”

“那是不是代表，我们可以从紫晶球中看到那个黑袍女人，以及我的出生？”风远问。

“是的。”灵芝道。

她感到风远的身体轻轻一颤，灵芝抬起头来，凝望着他：“你怕吗？怕知道一切？”

风远当然怕，他竟有种可怕的预感。但隐约中他又觉得，男子汉必须正视一切，全部，不能退缩。

“没有。没什么可怕的。”风远笑笑：“小兽草要去哪里寻呢？”

“我们寻不到。”灵芝也学他，轻松地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