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华隆道:“徐相,严相,你们的意思呢?”
严松道:“陛下,正国大将军为大夏国出生入死,呕心沥血,鞠躬尽瘁,永远当得起此等殊荣。”
徐任枫道:“陛下,现在正是忠臣良将发力的时候,厚葬大将军,告慰那些为国尽忠的勇士,是为正道,不该存在任何异议。”
皇帝站起身来,道:“众爱卿,明日随我一起,出十里相迎大将军遗体。”
众人拜倒,大声道:“臣遵旨,陛下圣明!。”
皇帝将八人一一扶起,道:“我三叔戎马一生,建国后,从未向朝廷索求过什么。我身为大夏国的君主,每每想之,无地自容,总觉得亏欠他们什么。”
严松道:“陛下,太上皇当年就打算敕封正国大将军为正国公,后因大将军劝止,作罢。不如明日朝会,敕封大将军为正国公,谥号忠武,以护佑大夏国千秋万代,永世昌隆兴盛。”
皇帝华隆道:“杨爱卿此言甚合朕心,准奏。”
八人一个行礼,拜别皇帝,出得御书房,走向各自的岗位,操劳国事去了。
皇帝见奏章处理完毕,大小事务安排妥当,心情一个闲适,走向了娴淑宫,拜见皇太后去了。
皇帝弃辇步行,在卫恒的陪伴下,来到娴淑宫。
见到皇太后,行礼道:“孩儿见过母后,母后凤体金安。”
皇太后将皇帝扶了起来,牵着坐到一处,让侍女奉上茶水。
皇帝道:“母后,今日儿臣有三件事烦着心,不知处理得合不合母妃心意。”
皇太后道:“三间什么事,说来听听。”
皇帝道:“让温良玉做个中书舍人,让黄宗做平乱统帅,以一品军侯之礼迎接三叔的遗体。”
皇太后道:“这三件事都处理的很好,我儿真的是长大了,为娘的为你高兴才是。温良玉心思缜密,处事沉稳冷静,现在正是多事之秋,适合待在身边。黄宗虽谋略有限,但也是通过了血与火考研的将领,京城守卫战,足见其对国家的忠诚,可堪大用。你三叔为大夏国可谓是鞠躬尽瘁,一生忠诚,什么时候都受得起一品军侯的礼遇。”
皇帝道:“那这三件事,明日就在朝会上通过了。”
皇太后道:“明日朝会上,要是有人反对,你无须给他好脸色。做皇帝的,要想有所作为,首先要自己坐的正,行的端,慢慢树立威信,说过的话才有人听的进去,不战而屈人之兵。”
皇帝道:“母后,今天不知怎么哪,我好像发觉我对王猛的情感没有对温良玉来的浓厚,甚至有些畏惧之感。”
皇太后道:“王猛跟你在一起不到个把月,温良玉跟你朝夕相处一年多,亲近与疏远,这是人之常情,你无须太过忧虑。且王猛身为武将,才华横溢,又手握重兵,心生畏惧,这不怪你。但你要记得你三叔跟你说过的话,王猛无名利心,永远对你构不成威胁,他的到来,只是帮你解决麻烦,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皇帝站起身,对着皇太后一个行礼,道:“母后,我记住了。”
贤妃将皇帝送出娴淑宫,对着他的背影道:“隆儿,王猛是刘云飞的徒弟,你别学你父王。”
皇帝静了一下,本想回过头来回答一句,我不会的!可话儿滚入口腔,却怎么也吐不出来,极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