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臣拜倒一片,声色并茂地说道:“陛下,王猛狼子野心,不可不防啊!”
皇帝见群情鼎沸,问道:“那依众爱卿之意,王猛之事,如何处理为善?”
二皇子齐王道:“陛下,扣其家属于京,分解其兵权,方为上策。”
徐任枫道:“陛下,王猛的并州兵马,向北,要拒漠北虎狼之师;向东,要阻挡叛军西进,如此两难之地,还能派两万精兵南下,实属不易。”
严松道:“陛下,徐相言之有理,望陛下明鉴!”
三皇子宁王道:“徐任枫,严松,别忘了,安思景当年可是你们力保上去的,而如今呢!”
益王道:“宁王,你当年既已窥探到了安思景有不臣之心,为何不告知陛下,而是默认他坐大,你居心何在?难道天下乱了,对你有莫大的好处不成!”
简雍出列,道:“益王殿下,朝堂论事不诛心,你怎可说出这等言语,于你身份好像不合吧!”
苏达仁道:“简大人,宁王上来就攻击两位相国,难道他刚才的言语是就是论事,不是诛心之论?”
二皇子齐王道:“陛下,王猛手握十几万兵马,明知京城告急,却只派来两万兵马,难道他就不知道京城是大夏国的最后一道防线?要说他不是别有用心,叫谁都难以置信。”
益王道:“齐王,天下九州,就荆州跟并州的兵马前来勤王,在前线拼死拼活,跟叛军作战。为什么只有被王猛染指过的两州兵马才来勤王,其他各州的兵马都到那里去了,难道都被你们这些各怀鬼胎的鬼魅魍魉吃了不成?”
齐王道:“你...”
益王道:“我什么,你们曾染指过的兵马,无一兵一卒现身,难道都被洪水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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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皇帝将目光送给徐任枫,道,“徐相,朝廷可向其他各州郡的守军发过前来勤王的诏令?”
徐任枫道:“陛下,诏令发下,都有个把来月了,而且不止发过一道诏令。”
皇帝道:“为何他们迟迟不来?”
徐任枫道:“下边的回报是,他们需要整顿兵马,筹备军需物资,且道路险阻,行军慢了些。”
皇帝道:“这都个把月了,再慢也该到了吧!”
严松道:“陛下,曾有探子密报,是朝中有些大人物以前程相要挟,逼迫他们慢行军,不要走在其他兵马的前头,干那吃力不讨好之事。”
皇帝道:“严相,下旨,八百里加急,告诉他们,要是他们还是大夏国的兵马,五日内必须出现。要是做不到,就叫他们就地叛逆算了,京城失守,大夏国也将不复存在,用不着他们前来勤王了。”
齐王道:“陛下,诏书一下,恐怕凶多吉少啊!”
皇帝道:“齐王,宁王,豫王,你们三兄弟还是听着吧,要是在五日之内,你们染指过的那些兵马还没前来勤王,大夏国跟你们三人再无半点瓜葛,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