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不佑不知何故,但战场之上,一切都该听命行事,不做多想,率领五千精兵,向虎牢关飞奔而去。
话说龙不佑率领一万兵马赶到虎牢关的关门下,看着城楼上就区区五百来人,很是高兴,大声喝道:“城楼的守军听着,速速打开关门,尔等将性命无虞,要是负隅顽抗,等我夺下关门,定让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廉正道:“尔等负恩小儿,受朝廷俸禄,反叛朝廷,祸害天下,禽兽不如,还不快快下马受降,以解往日之罪孽,报答父母养育之恩德。”
龙不佑一个激动,一声令下:“放箭。”
叛军得令,万箭齐发,密如雨点,将城楼一个覆盖,要不是廉正也是将领出身,早有防备,人人都会变成刺猬。
龙不佑见射去的箭雨都被城楼上的盾牌挡了去,很是生气,看着紧闭的城门,更是来气。一边让士兵射箭,一边让士兵以刀剑为梯子,攀援城门旁边的土墙,一边让士兵伐来大木,临时制作梯子,撞击城门。
廉正见敌军的箭雨实在密集,松不开盾牌,心生一计,对着秦越道:“等敌人爬上城墙来再打。”
秦越见敌军势大,箭雨太密,就没有停下的时候,也只好照办,一边用盾牌掩护着身躯,一边查看着城墙边动静,带着身边的五百来兄弟静静地等待着,就等叛军上的城楼来。
很快,叛军攀爬上来,秦越带着五百将士,左手拿盾,右手拿刀,跟叛军短兵相接,舍生忘死。
叛军攀爬上高高的城墙,体力消耗不少,又加上没有盾牌作掩护,不是守军的敌手。一个不小心,不是被友军的弓箭射死,就是被官军的刀剑砍死,死的极为不爽,怨气满腔。
龙不佑站在城门外,气得两眼流出血水,放箭不是,不放箭也不是,左右为难。
还好叛军人多,五百官军渐渐杀累了,左手一抖,被叛军的弓箭射中,非死即伤,战斗力渐渐下降,随之能够战斗的人数也越来越少。
五百,不,四百五;四百五,不,四百;四百,不,三百五;三百五,不,三百......
廉正看着自己的部下一个个倒地,再也没有爬起来,爬上城墙的叛军越来越多,情感防线决堤,一发不可收。挽起弓,瞄准龙不佑,一箭射出。廉正本就心情激动,多年还未玩过弓弩,并没有瞄准。谁知叛军一箭射来,跟他射出的箭打了一个擦边,来了个无中生有,箭头刚好指向了龙不佑的右眼球。
真是人不走运,喝凉水也能塞牙。
龙不佑右眼中箭,鲜血瞬间流满半脸,哇哇直叫。
廉正以为龙不佑会退兵,谁知龙不佑将箭头从眼中拔出,一声大喝:“给我拿下虎牢关!”
秦越看着身边五十来个伤残的兄弟,从内心深处吐出来的怯意要是拿大木桶来装,最少能装下四五桶。
正在秦越手脚发抖之时,黄不佑带着五千兵马赶来了,阵势摆开,万箭齐飞,叛军没来得及躲闪,从马背上跌落一片。
两军越来越近,弓箭似乎失去了其威力,双方兵马各自拔出弯刀,缠斗到一起。
马头对马头,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公马跟母马好不乐哉,难得来个相会,自是不能放过,相互亲吻到一起,场面极为温馨。
没见过这下贱的畜生,竟敢当众亲吻。马背的人很不适应,一个分心,被敌手砍落马下,身躯被践踏成肉酱。
马儿将主人一个践踏,内心没有一点愧疚感,只因它们认为自己也是了不起的生命,该有情爱自由,人类不该加以轻视,更不该肆意‘鞭打鸳鸯’。
龙不佑因享用了霉运,被廉正的一箭射瞎了一只眼睛,跟黄不佑交战十来个回合,因视力不够用,方位认不准,一个失手,被斩落马下,再无翻江倒海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