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案桌,坐了下来,大声喊话道:“上大刑,夹棍侍候。”
站在一旁的官员们一听,立马跑上前来,宽解道:“王大人,陶大人官阶只比你低半级,你要是对他动用大刑,朝廷哪能放过你,你将朝廷体制置于何地?”
王猛一听,甚有道理,连忙回话道:“各位大人,那你们觉得我该当如何?”
一位官员走了出来,温言道:“大人,你应该立马释放陶金旺大人,将案情查个水落石出,要是陶大人真有罪,再行抓获,然后上报刑部,让刑部来审核案情,做最后的定夺。”
王猛回话道:“那我要是不这么做呢?该当如何?”
一个官员走了出来,大声回话道:“王大人,朝廷自有朝廷法度,由不得你任意胡为。你要是真敢蔑视朝廷法度,我等自会上奏天子,请天子圣才。”
王猛站起身来,出得案桌,走到那位官员的身边,嗤笑道:“你这是要挟本官了?”
那官员回话道:“王大人,这哪算要挟,本官受朝廷俸禄,理应守住朝廷法度,理应为天子威严尽心尽力。”
王猛回话道:“好,你们不愧为朝廷忠臣,时刻想着陛下的威严,想着朝廷的法度。但你们别忘了,于国忠不忠,不是嘴上说出来的,是用行动来证实的。你们伙同陶金旺鱼肉百姓,残害良民,搞得河州乌烟瘴气,有冤难升,有仇难报,四围匪盗猖獗,老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要是这都是在维持朝廷威严,拥戴国家法度,那朝廷要你们何用。”
那官员道:“王大人,你不要以为你的官大点,就在这里信口雌黄,污蔑枹罕全体官员。”
王猛冷笑道:“是不是污蔑,不是由你这张臭嘴说了算,是由河州的百姓说了算。你们别急,等我慢慢查询,你们要是有罪,别想跑掉一个,你们要是无罪,我自会向你们陪个不是,还会奏请朝廷给你们嘉奖。”
走回案桌,木头一拍,大声道:“来人,用刑,我就不相信刑秋台到死都要攀咬人。”
“诺!”
秦争鸣跟两个将士走了过去,一把将官员们推开,对着陶金旺用起大刑来。
陶金旺十个指头被夹的实在受不了,痛苦不堪,勉强说道:“王猛,你到底想怎么样?”
王猛冷笑道:“我想怎么样,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只要你承认‘金佛案’是你亲手炮制,你贩卖人口,你借朝廷之名乱收国税,你爹私制钱币,你毒害上上任郡守农大人性命,你扶植匪盗,你让官军无辜送死,你吞没抚恤金,你贿赂河州官员......你只要承认这些,你我的恩怨了清。”
陶金旺大声道:“你这是血口喷人,本官死都不认。”
王猛冷笑道:“没关系,你可以不认,但你今天也别想走出郡守府,我要是不砍下你的脑袋,我就回家种地去,永世不走出家门半步。你好好想想,是你的骨头硬,还是大夏国的刑罚硬。在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坏人面前,我王猛要有多恶就有多恶,我从来就不怕因果报应,就算如来站在我面前,我照样不给他面子。用刑!”
“诺!用刑!”
两个将士一听,受到鼓舞,血气方刚起来,有多大力就用上了多大力,简直变成了无双斗士,就像一个垂死之人,看见了求生的大门,一定要挣脱苦难,还我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