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南城乞讨,那南北饭馆的石兄弟很念旧情,让我吃了一顿饱饭,还告诉我,那个高大人走了,朝廷又会派新的郡守大人下来,我很高兴。
为了你们,我还打算去碰碰运气,他要是愿意收下我的状纸,我就再等等,再坚持坚持。要是他不接我的状纸,或是那个秦捕头叫我不用等了,我也就不再等了,干脆来见你们算了。
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活的有多难,有时候生病了,一饿就是好几天,肠子都可能饿青了,还好上天眷顾,一喝到那泥沙河里的水,病就好了。
”
风儿停了下来,夫人觉得没有什么需要说的,停了下来,站起身,走上前,将三个土堆摸了摸,抱了抱,然后又坐了下来,不为别的,只为端起那个破碗,将里边几小块猪肉吃了起来,吃的津津有味,好像很多年没吃过猪肉了。
妇人将肉吃完,对着三个土堆笑了一笑,很是高兴道:“你们要是还记得自己的冤屈,就帮帮我,托个好梦给皇帝老儿,让他高兴一下,顺手委派个有能力,又有好心的大人下来,我好想来见你们,有些等不及了。我不想听到那句言语,好死不如赖活着,从别人的嘴里听到,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花大姐,不用托梦了,你现在就可以去见他们了。”
妇人回头一看,赶忙捡起脚边的拐杖,死死地握在手中,生怕那几条鹰犬来袭击她。
五个男子慢慢地走了过来,对着夫人就是一个见面礼,一脚踢在妇人的肚子上,妇人仰翻在地,出脚者正是柯小宝。
刑秋台走上前去,一脚踩在妇人的脸蛋上,嗤笑道:“花大姐,都十五年了,我一直都留着你这条贱命,你却不识好歹,非得寻死觅活。就算把那事儿翻出来,你能得到什么,还不是跟现在一样,过着生不如死的苦日子,最多说你的丈夫跟孩子是冤枉的,可死了之后,还有谁又会记得。”
妇人道:“苦日子有什么关系,总比你们这些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强。”
高飞插话道:“大哥,还跟她啰嗦什么,一刀了结就是了。”
刑秋台一听,对着妇人道:“花青莲,到了今天,你也别怪我了。动手。”
高飞拿出绳索,将绳子系到坟边的一棵树上,跟着柯小宝一把将夫人抬了过去,往地上一扔,将妇人两个手反绑起来,两人将夫人一把抱起,将她的脖子靠上绳索,一个放手,夫人在空中来回晃动,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上下不得,只有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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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弱了,没有什么能力自保,越挣扎,身子越重,很快静止了扭动,安静了下来。
柯小宝一见,搬了一块石头放在妇人脚旁边,松开妇人手上的布带,将夫人看了一眼,见她两眼僵直,脸色紫青,没了声息,走了开去,对着刑秋台道:“大哥,死了,死透了。”
刑秋台一听,对着四个小弟道:“走,秦争鸣他们马上就要找来了。”向着来时的路疾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