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萍虽然心虚,但这一巴掌打下去还是毫不后悔的,这么多年里在这个家,还没有人可以指责她的。
“天成,还不走,她不欢迎我们在这里。”
袁天成一副不甘心的样子,望了望如常躺在床上的夏重光,还意余未尽继续抬手拉开帘子,立刻被紫圆阻止。
她鄙视着一字一顿的朝袁天成补了一句:“请-你-离开!”
“你!”
袁天成自知理亏,甩开手恶狠狠的瞄了一眼紫圆,愤愤的跨步离开。
如果说夏重光在面对突发事件的时候还能岿然不动,平静的让人害怕,不如说他是在被迫害后的全新蜕变,是看透了人心,也是看淡了生死,只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才能应对自如,波澜不惊!
这正是袁天成和王丽萍所惧怕的根本所在。
王丽萍一边骂着紫圆一边关起书房的门,扭着凌波微步朝她自己的房子踱去。
走到门边却并没有跟袁天成一起进房,而是直接去了大厅,然后扯着嗓子朝二楼嚷起来了:“张根!张根!张根!”
“喀!来了!来了!”
一头银发凹眼的老头和着单衣正躺在床上,一听叫唤,立刻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这不刚脱下衣服躺下没一分钟,又要穿衣穿裤的,声线自然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