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成端过茶水,稍稍抿了一小口,将它放至桌上,不悦地回到:“怎么?厂里那么多事,难道就不要去瞧瞧?”
“天成啊,不是我说你,你这天天在外面应酬的,有急事,我都找不到你人!”杨柳抱怨到。
“你们打牌都还忙不过来,能找我有什么急事?是不是钱又输光了?”他摘下头顶的遮阳帽,放至桌上,正欲进到里屋。
在他的心里,家里的三个女人就是一台戏,天天不是争宠吵闹,就是吃喝玩乐,打牌更是她们的最好消遣,找他,除了伸手要钱,她们还能做出什么有意义的事情来?
“天成,你今儿可就误会我啦!今儿,陈家太太和肖家二姨太约我们打牌,她们口中谈到:几个商会成员正在悄悄商议新一届会长的事情!”柳叶放下茶杯,讨好似地提醒到。
“那又如何?这么大的事,他们哪届能不议论吗?!”他淡漠地朝楼上走去,头也不回。
“今日不同往日!陈太太话中有话,扬言此次选会长,定是你那个兄弟夏重光!似乎有什么阴谋?你可要注意了!”杨柳拿起桌上的薄扇,轻轻地左右摇愰。
“那有如何?我就不相信,他们还敢向我发难不成?!如果他那么容易当上会长,前几届有的是机会!可他又当上了吗?到头来还不是我的?!”袁天成很是不悦,回头后眼光锐利。
杨柳被投来的目光狠狠地刺了一下,心里咯咚了一下,一时语塞。
“哟!瞧姐姐您说的,您这是要如何贬低我们家老爷啊!真是!”一陈清脆的、带着妖媚之气的嗓音,从门外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