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阳下意识的低下头，急促对着凤月弯腰行了大礼，她又突然反应过来了，站直了，赶紧说“清阳先告辞。”

凤月点点头，清阳对着莫言行了礼便离开了。

莫言回头，贴心对她说“路上小心。”

凤月看了眼莫言，接着思索起来。

莫言扭回头，见凤月入了神，便笑着问“师姐，想什么呢！”

凤月抬眼看着已经不见了的清阳，她说“我是奇怪，清阳性情变了，她竟然对我行大礼。”

“你是上仙，她是仙子，品阶低于你，当然要行礼啊。”莫言解释着。

“我先前做了个梦，我梦境里有鬼王，有她，有小草，你说这是什么意思？我总是感觉奇怪啊！”凤月看着莫言，边思索着边说。

“奇怪什么？你的意思是，他们之间有关联？”莫言停下脚步，说出了凤月所想的。

“那小草真身是鲤鱼没错，但是加以仙丹和邪术变幻成龙也不成问题的。”凤月腾的站了起来，艰定的说“如果那鬼王发神经的为她们互换灵魂，那一切就说的通了。”

莫言一只手负在身后，一只手摸着下巴，双眼带笑的看着凤月，听她说话。

“是不是那鬼王吃了清阳的灵魂，把小草的灵魂移换到清阳肉体上，他想利用小草，不曾想被小草利用了何起洛杀了他，你看小草能不杀他吗？发生那种事，阿笑的死因也能通了。”凤月说着，手背有节奏的拍着掌心，当想到小草被侵犯她脸红了起来。

莫言当然也想到了那天，他尴尬的移了移脚步，神情不自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