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可恶啊,你故意的吧?非要说些我难以理解的句子。不知道姑奶奶我现在的状态不好,没心情跟你掰扯那些闲话大道理吗?
果然这家伙是卡住了吧?
现在连基本的稳定度都这么差吗?当初把你打入冷宫是正确的选择。要不然就你这没事卡两下的模样,还不知道要把我坑害到什么地步呢。
「交流:……」
“算了算了。浪费这个时间还不如老娘我自己上呢。快点的,火麻果给我。”
“你最好祈祷我不要有什么意外,不然你就等着承受我的怨念吧。很可怕的哦。吼~”
我的吓唬在球球的眼里根本就是回馈白眼的最佳手段才对。只是预想的白眼并没有到来,球球只是张了张嘴,但最终再没有声响落入耳中。
又很自然地又趴上了我的头顶。
是说,你真的不觉得这头盔硌得慌吗?
痛痛痛……别拧我的脑袋!!
摇摇晃晃地是具有着不错的迷惑性,但是我真的要被你拧到诡异小说才会有的角度了。
可如今也只能这么说呢。不然我根本不知道,因为承受不住被拧脑袋的痛楚而跳出灌木的行为,到底该用什么样的说法去圆。
不是,你等会。我水片还没准备好啊。你这样就把我扔出来的……还是直接扔到人家面前的?!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什么人?!”
好小子,就你嗓门大是吧。
平白无故地一声吼,火麻果都被我捏爆了好吧。要不是你们现在仗着人多,你看我塞不进你嘴里去呢。
冷汗直冒。
是真的冷汗直冒。
深吸一口气,瞥眼看着那靠近后,视觉上又被拔高了无数的坚固工事。还有那些看过来的铁家伙们。所有的目光里都充满了迷离和不解。
可恶,来不及调整水片了,只能先尽可能压低了嗓音。吐单字地顶一顶时间吧。希望疲累的水妖精还能完得成水片的运作吧。
“嗯?韦恩福德曼家族的家徽……是霍恩吧?”
“霍恩?你不是才被抬着送进去了,怎么又出来了?”
“咳咳……嗯。我……”
还没等我说些什么,那几个小家伙都已经把手里的长戈剑戟放了下来。就连后方障碍物的背面也走出来几个更为壮实的大家伙。同样的也是一脸模样轻松?
那我这……应该算是混过关了?
不是吧不是吧?这么容易就能让我蒙混过来,那我还费了半天劲做的心理建设到底是图啥啊?
突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在心里纠结的那些胡思乱想好蠢。
可恶啊。就是你们这帮人害的啊。咋就能做到这么守备松懈的?就不知道为难为难我?让我的心理活动显得有点价值的?!
呃……这样给自己增添难度,大概也是没谁了。
算了算了。就当是姐姐我命好,运气好,好了吧。谁还不希望成为一个运气好的小姑娘呢?可我确实也没想到,这失去了光泽却还能完整如初的徽章还是有些分量的。
看来,我此前猜测的这小伙子应该有点身份背景,是板上钉钉了?那我这所谓的运气好,时不时又有点……不太对劲?
而且我这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又或者是随时有个爆点但我就是想不起来的隐隐直觉又是怎么回事?
可,现在也不是让我细想的时候了。至少,在这么几个糙汉子的左右为男之下,我是不大可能再平复地住自己的脑筋了。
“来来来,过来过来。你这甲衣都烂成这样了,还下去干什么?侧门的那些家伙都没拦你啊?拼命也得有个限度吧。不就是个侯爵家的旁支,何必呢?”
“哎哎。话多了啊。没听到人家伤员嗓子都在抖吗?嗯?你这一身的药味也太重了吧。哥几个还愣着干什么?抬进去啊。小心桑提克那老家伙揍你们!!”
这大概,是个小头头?
话里话外的态度和语气,都和身边的几人有些不同。但似乎也不是多高的地位。而且这桑提克的名字……我是不是在哪听过?
想不起来。当然,我想不起来最关键的部分,还是在这几个大老粗。左拉右抱地给我拽来拽去,让我根本就没办法找到个停歇的时候。
“等会等会。急什么?给哥几个说说,山底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在这都得听到好大一声。老远就看到那巨大的火球从天边直冲下去。”
“傻啊你们。头儿的回传不是说了,那叫不明袭击。是藏在村子里的目标凶徒弄出来的。”
“什么不明袭击,那根本就是专攻线人的。才传上来要调更多人的命令,紧接着就被冲击。闹成这样了都看不明白,叫你们多读书偏不听,整天就知道喝酒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