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起来,我这是跟这么高级的人物杠上了?先前就被糊弄,结果就让我饱尝了一次火麻果的切肤之痛。是真正意义上的切肤之痛。
之前还说,此仇不报,老娘誓不为人来着。
可这么高级的人物……
我不怕啊。我真的不怕啊。
都说冤有头债有主。凭啥就她能暗戳戳地戕害于我?
辣椒涂伤口哎,这正常吗?怎么想都不正常的对吧?那我这是正义的报复,总是没错的,对吧?!
我还在自我怀疑自我劝说呢,那边的水婆就忍耐不住了。
苍老的声音真是每回听都不会让我有什么新鲜感悟呢。单纯就是加深了我对这个王国的又一分无奈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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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已经耽误很多时间了。现在你是否可以给我个解释了?丑话说在前头,最好是个能让我满意的答案。”
说话就说话,突然又快步上前,横亘在我的面前。似乎是想要通过威压或是气场来强迫我就范?
就是不知道咱俩这差不多的身高,我这装甲还增厚了不少的情况下,你是怎么觉得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压制我的?
“怎么?这是又打算搞点新花样?”
“是呢。无论是圈套,利诱或是威胁,我都看不到一点点成效。若不是见识过你的手段,我恐怕真的会被你那如同根本听不懂的模样给骗住了。”
“但现在,我可以无比确认这一点。米娜,你真的很难缠。但不代表着我没有更多的手段。”
想笑。倒打一耙可真有你的,难缠的明明是你好吧。
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还把我堵在这个角落里。
虽然想要尽力挪动身段,想要尽量远离水婆与墙脚之间制造的狭小空间。但终归是被这碍手碍脚的盔甲所耽误了。
羡慕那些男号和先锋前卫的职阶。每次陷入被讯问的剧情,一脚踹过去就能结束了。而我,只能弱小可怜又无助地被堵在这狭小墙脚里,动弹不得。
咳咳。哭弱哭穷先放一边,毕竟不是很重要的事。
整体来说,我只是本能地觉得需要远离这样被营造出来的局促讯问。然而,除了这突然感受到的冰凉外,我觉得我的逻辑还是挺合理的。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被顶在了我的脑门上。只能在向上的余光里看到那坚硬的一角。
“干嘛呀。不是都说了,是你自己一味强调地太过分了,想要给我植入印象的手段又那么低级,被我发现有什么好奇怪的。”
“好好好。事到如今你还想要玩弄这低级的把戏。看来我对你的判断真是一点都没错。”
说真的,我现在一点都不好奇你所谓的猜测思考了。现在我只想知道这贴在我脑门上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即使扭动的幅度被这窄小的空间所妨碍,但我确实看到了一个简短的全貌。
像是之前看见过的那颗亮晶晶的小石头碎片?反正在这种时候出现的一定不是什么善茬子。
可是现在的我却别无他法。
快快快,打嘴炮打嘴炮。拖延时间最好的方式不过如此。
“你不会觉得这么个小玩意就能限制住我的行动吧。魔道具?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不。但这就足够了。”
水婆笑得很是意味深长。就是那笑容落在我眼里只剩下毛骨悚然。
可恶啊。
区区 npc 居然能嘲讽我至此。利用的还是我等待机会到来前的空档。简直是给我的玩家身份蒙羞。
我是真的想暴起,打她一顿算球。却又总是被那些奇怪的录音回想妨碍住手脚。
不能暴躁易怒,不能随意动手。我发过誓的。
可……没说我不能动魔力吧?
我现在很平静,也没有要动手。我要用的是魔力,这不违反誓言。很合理。
来,让我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还这就足够了?笑话谁呢。这么个小东西我都搞不定,我何德何能敢自称为伊西恩的头号玩家?
随着我引导魔力产生波动,贴在脑袋上的冰冰凉凉却始终没法被注入一点点。就像是一片不可探测的虚无,无法引起任何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