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穆清手脚不停,淡淡回到:“幼时不曾入道,曾在乡里和娘亲学过几年织工,添补家用。”
“那想必道友这精湛技术是从令堂处学来的?”
东方穆清神色微暗,顿了一下才开口道:“那倒不是。娘亲和我在织工上没什么天赋,织出来的布时常卖不出去。后来娘亲去世,时过境迁,我便再也没碰过机杼,只留了一柄木梭作纪念。”
谢松顿时噎住,讷讷不知所言。
“抱歉,让你想起伤心往事了。”
“不必道歉,前事俱往,吾等当为今后而活。”东方穆清大方道。
虽是这么说,可她接下来再没说一句话。
直至两个时辰后,木梭停下轨迹,东方穆清取下布匹一抖,柔顺无比,闪烁青色光泽。
“成了。”东方穆清大喜道。
谢松收起《长生小注》,看了过去,正好见东方穆清将布披在身上。青色布匹随风而动,让她更多了几分青春少女气息。
谢松看了一会,开口道:“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