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说了,因为增加了人类的基因占比,所以大卫这里下位种并没有酸血,转而是类似于黑水的物质。
不再具有腐蚀性,而是专精生物类,触至必被感染,根据污染数量多寡,决定其畸变面积,以及畸变程度。
这对异形来说是个坏消息,意味着他少了一种攻击手段,自残后自损一千,伤敌八百那种,已经不可能了。
对于大卫来说……这消息不好不坏。
酸血有时会腐蚀素材,黑血(掺杂黑水的血液)则会污染素材,不过他手下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先凑合用着。
倒推着下位种的畸变,大卫抬起身,清洗干净后从一旁取出纸笔,记录着过程,不知何时,一个三米多高的身影凑了过来。
“嘶。”嘿,卫子,忙呢。
被人拍了拍肩膀后,大卫瞥了一眼,是异形。
“别看我了,隔壁房间是什么,我感受到了一股邪恶的力量在涌动,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你又在培养什么灭世兵器。”
读懂了异形的手语,大卫继续书写,面色如常:“你说的是哪个隔壁?左边是你送来的血兰次生根,现在应该已经结果了。
右边……是你见过的,我的搭档,伊丽莎白·肖,蒂柯的母亲,她的尸体被我加入了黑水,意图复活,她是死了,但现在应该还活着。”
异形:“……”
场中的气氛降了下来,异形有点尴尬,他只是粗线条,不是傻子。
在这世界观里,大卫和肖博士是一对,当年他从天上掉下来时,被风暴刮成重伤,然后遇见了这对异样的男女(朋友?/夫妻?)
当时的肖因为后遗症病入膏肓(黑水入体,加剖腹三叶虫),异形挤出了点护体真气给她续命。
不然大卫也不会救他,当时异形已经被当成实验材料了,不展示出价值,只能死在这里。
异形咳嗽了两声,略过了这个尴尬的话题。而似乎察觉到了异形的情绪,大卫转过身,平静道:“无所谓,肖的死亡是必然的,无可避免。
这并非我们的错,当时的所有情况都对我们不利,而且,后悔这种情绪很无用,你不如想想,如何为我更换新的身体。”
放下纸笔,大卫带领着异形出门,向着左边走去,离得越近,越能听到房间中的走动声,那毫无生机的声音。
笛声响起,大卫开门。
边缘的青苔落下,门扉的开启很安静,与其他房间不同的是,这里黑暗无比,地面上堆积着啃食后留下的骨骼,有人类的,也有其他生物的。
嘎吱……
皮肉与地面贴合又分离,异形躲在大卫身后,尝试看向房间角落里,那个蜷缩着的类人形生物,并非下位种,也不是人类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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