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玉丽端妙的雪白身影,再未有过任何动作。
这一顿酒席一直到日色西沉,残阳如血时才散了。凉薄的风灌进了殿里。
“白阮宗,你可要好好备着国宴上的曲子啊,”庐月现在已是乘龙快婿,说起话来自然是比以前有底气多了,“想来陛下可不想在国宴上听到今日这样的曲子。”
“……谢庐驸马提醒。”
秦阮心里也知道自己今日是分了神,没有达到人曲琴三者合一的境界,可他一点也不在乎。
“六殿下,臣想和阿鹚说几句话,可以吗?”
他已打定了主意,必要问出发生在冰鹚身上的事。
莲湘瞥一眼冰鹚,而后轻轻地笑了:“既是师兄这样说,自然可以。”
“多谢六殿下!”
秦阮感激地拱手。
“不过呢,我有一个条件。”莲湘却狡黠地笑了笑。
“殿下请讲。”
粉衣的少女慢慢地绕到了秦阮的身侧。
“我……也要听听你们之间发生的那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