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完成了第一步，一边是自己摸出的九张牌，另一边是剩下的十一张牌。’

‘不对，是十二张牌。’

顾名的心中时刻牢记着牌的总数。

‘下面，做出第二个假设，假设我摸的这九张牌里，一张正面朝上的都没有。’

‘此时，会出现一种什么情况？’

‘这也就说明，秋水所说的那九张正面朝上的纸牌，全部在另外一堆里面。’

‘在这种情况下，若是想两边正面朝上的牌的数量相同，只需要…’

‘将我摸出来的九张牌，都翻一次面即可。’

‘这样的话，九张对九张，两边全是九张正面朝上。’

想到了这里，顾名好像已经发现了其中的关窍。

他压制着心中的波动，继续起来。

‘刚刚假设的，是一种极限的情况。’

‘现在，需要将这种特殊情况推广到一般。’

‘如果自己摸到的九张牌里，有一张正面朝上的呢？’

‘那就说明，剩下的正面朝上的八张牌，此刻在另一堆牌中。’

顺着刚刚的思路，顾名继续想了下去，接下来的情况，应该是这样：

‘第一份里，是一张正面朝上，八张正面朝下。’

‘第二份里，是八张正面朝上，四张正面朝下。’

‘总共二十一张牌。’

‘八张正面朝下，八张正面朝上…’

顾名思考了几秒。

‘此时，我如果再次将第一份的九张牌全部翻面的话…’

‘那么，第一份牌就会变成八张正面朝上，一张正面朝下。’

‘第二份牌没动，此刻，仍然是八张正面朝上，四张正面朝下’

情况已经逐渐开朗。

‘保险起见，得再来一次。’顾名十分谨慎。

‘这一次，假设自己摸到的九张牌里，有两张正面朝上。’

‘那剩下的牌中，就有七张正面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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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第一份里，是两张正面朝上，七张正面朝下。’

‘第二份里，是七张正面朝上，五张正面朝下。’

‘没错，二十一张牌。’

‘此时，仍然翻面第一份的九张牌。’

‘那么，第一份牌就会变成七张正面朝上，两张正面朝下，。’